蒼茫的大雪過後的海島,帶上了不屬於南方鎮的寒涼,整個海島上的居民都瑟瑟發抖的躲在家,隻有些許的孩童在苦惱著不想上學,看著窗子外麵的世界,回過頭是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望著家長。
偽裝出單純無辜的神情,有時候,人們都孩童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幹淨的孩童,可能是大家沒有看到的是,看似單純的孩童眼睛中那不易察覺的幾絲的狡黠。
緊緊的縮在被窩,影歌做著甜美的夢,辰貫揚慢慢的走進來看著白茫茫的被子裹成了一團,嘴角不禁的上揚起幾絲的微笑。
倚在門框的位置,雙手抱在胸前,輕輕地咳了幾聲:“怎才過了幾,就學會了犯懶?嗯?”著的時候,辰貫揚的步伐慢慢的靠近影歌的床前。
隻感覺到被窩溫熱的氣息,影歌的困意十足,根本就不想起床,隻是敏銳的聽覺告訴影歌,辰貫揚在不斷的向著自己靠近,可是還是緊緊的閉著雙眼。
“你是逼著我來掀開你的被子嗎?”辰貫揚距離影歌的床頭越來越近,語氣中是分明的笑意。
“不能慫,影歌堅持住,堅持裝睡下去。”影歌聽見了辰貫揚的話之後,隻覺得自己的心頭一驚,但是還是不斷的強逼著自己要偽裝淡定。
就是要賴床了,影歌縮成一團,絲毫不動,反正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吧。
辰貫揚無奈的搖搖頭,走向影歌的床邊,伸出來骨節分明的手,向著影歌的頭頂就是一個響亮的彈指。
“哎呀!你幹嘛!”本來縮在被子的影歌就是內心緊張不已,這樣被辰貫揚一個彈指敲下來,影歌多少的帶上了幾絲的慍怒。
從被窩坐起來,瞪著圓鼓鼓的眼睛,看著辰貫揚,因為帶上了幾絲的睡意,影歌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紅暈。
“終於起床了?懶豬,我還以為你可以堅持多久呢?”辰貫揚看著眼前瞪圓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影歌,不但不惱,看著這樣在自己麵前毫無偽裝的影歌,竟然覺得這樣的影歌帶上了多少的,可愛。
“你才是豬,誰讓你隨便打人的!”影歌還帶著一些的起床氣,心頭的氣惱沒有消,著就要揚起手敲打辰貫揚的腦袋。
一把將影歌的手抓住,辰貫揚滿眼笑意的對上了影歌的眼睛。
“你幹嘛!”被抓住手的影歌多少的有些的震驚,還有些的氣惱。
辰貫揚滿眼笑意的看著影歌,嘴角慢慢的上揚,稍稍的動了動唇角,喉結上下湧動發出來了性感的低音炮的聲音。
“幫你報仇啊。”辰貫揚的眼神帶上了邪魅的氣息。
炙熱的體溫通過辰貫揚緊握著影歌的手傳到了影歌的身上,看著辰貫揚這樣略有深意的眼神,影歌竟然是不出來的心跳加速,臉上是不自覺的泛起來了些許的潮紅。
這個男人究竟要幹嘛!影歌手腕被辰貫揚緊緊的抓著,根本就是使不上絲毫的氣力,隻能感覺到的是,辰貫揚不斷的靠近自己的氣息。
這個男人究竟要幹嘛,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進行著拉近,心髒仿佛就在自己的咽喉,馬上就是脫口而出。
辰貫揚顯然已經透過影歌的目光感受到了影歌內心的慌張,嘴角彎起的笑意變得更加的濃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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