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
白真活動了一下因為久坐而有些僵硬的脖子,忙碌了一夜,眼看就要亮了,雖然他不用睡覺,但是長時間的工作,精神上還是會有些疲憊的。
正當要換下衣服準備走的時候,就聽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麵還摻雜著一些咒罵髒話。
白真瞬間皺眉,不隻因為外麵敲門的人咒罵,還有又要加班的心煩,他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前仔細觀查外麵的人。
門外麵是一個女孩子,臉上畫著厚厚的煙熏妝,兩隻眼睛畫的跟熊貓似得,頭發蓬蓬的,身上也穿的非常非主流,零零碎碎的掛了一身,走路的時候來回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顯然她已經喝醉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兩隻眼睛眼神迷離,一手拎著印骷髏頭的黑色包包,整個人無力的靠在門上,用空閑的左手不耐煩的敲著門,因為門沒有動靜,她氣的用腳踢了幾腳門,發出‘砰砰’的響聲。
“快開門啊!***有沒有人啊,****”
連敲門帶罵街,換一個人早就暴走了,可惜這種情況白真見的多了,要是每次都生氣,早就氣死了。
敲了半門,陳燕雪整個人早就已經不耐煩了。
她今喝幾個好哥們喝酒,沒想到居然喝多了,那幾個好哥們又沒良心的跑了,連個送她回家的人都沒有,真是不講義氣!
不過話回來,她還哪有家啊?
那個男人每就知道在外麵忙,一到晚看不見人影。那個女人也是,整在外麵和她那些‘好姐妹’逛街、美容、按摩、打麻將,瀟灑得很,哪又會顧得上自己?那個家隻是一個空房子罷了,那有一絲家的溫暖在啊!
“”陳燕雪滑坐在地上,癡癡的笑了起來,帶著無盡的嘲諷。
隨著她的動作,一個紅繩係的三角形平護身符從頸間滑落出來,紅繩已經褪色,顯然這已經戴了有些年頭了,可是下麵係的護身符卻嶄亮如新,似乎感覺到了周圍黑暗的氣息,在一片黑暗中散發著微微的金光。
平安符!
“開過光的護身符,這倒是個好東西。這世間竟然還有懂這個的!”白真嘖嘖稱奇,看著門外麵的女人笑道:“你命好,有這個東西護著你,我今就不收你了。隻是這東西隻能護你一次,下次就沒這好運了。”
“你走吧!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好聽的聲音響在耳畔,陳燕雪眼睛轉了轉反應了一會,才想到這是麵的人在話。
“這世界上隻有我不想去的地方,還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你快點給我開門,不然我就把這給砸了。”
白真氣樂了,我好心放你一馬,你還在這起勁了!
“你回去吧,我這隻有死人和快死的人才會來到這,你還命不該絕,不該來這。”白真好言相勸。
他對死亡雖然習慣但是卻還沒有開始麻木,一個大好年華的姑娘,妙齡青春才剛剛開始,雖然她現在還不明白生命的真諦,還在肆意的揮霍著時光,但能幫還是幫一下還是好的。
可惜他是這想的,人家未必領他的情。
“,你想騙我走是不是,你們都不喜歡我,都不喜歡我想讓我走,我告訴你我偏不走。我告訴你快點開門,否則本姑娘可就砸門了啊。”陳燕雪心中有些委屈,在家不受歡迎,出來外麵居然還讓一個陌生人給嫌棄了。
良言難勸該死鬼!
白真搖搖頭不在管她,眼看時間已經快七點了,他也不在墨跡,直接將門收起來,收拾好今的文件,換下長衫踏步回了現實房間。
一打開房門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氣,白秀已經做好了早飯去了市場擺攤,飯菜就放在桌子上,旁邊還有一張字條。
白真湊過去一看,知道了媽媽已經去了市場,連忙喝了碗粥,匆匆的洗碗收拾房間,也去了市場,臨出門前還不忘回臥室,在自己瞞著媽媽給師父設的靈位前上了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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