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亮,能辨人臉。
玉石郡,虎握軍集結,到處倒是金戈鎧甲聲音,還有不斷走動的腳步聲,這些集結的聲音迅猛而短暫,一刻鍾後都是消失了,迎來了一片冰冷肅殺的場景。
今年的氣候有些奇怪,未曾下雪,和往年相比,倒是有些不同。
這個幾萬人的軍隊,在這個遼闊的土地上集結,鎧甲兵器在手,衛兵的臉上都是有些不同。
或許是因為昨夜的酒喝多了,在那臉上留下了許多未曾消散的酒氣;或許是天冷地寒,講臉上的血色都是凍住了;或許是今日將軍的臉色讓他們的臉色也受到了感染。
陳煥之和幾位副將在那高台站立,分作兩排,中間站著宮存風,少將在身後靠著,虎握軍的所有將領都是看著底下的虎握軍,目光中除了冰冷,除了冷漠,有著一些其他的東西,那種東西或許叫做情緒,也可稱呼為憤怒。
憤怒來自於他們知道的事實,憤怒來自於他們內心的信任被打破了。
虎握軍中出現了叛徒,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名將領而言,簡直是雷霆大怒。
宮存風擺了擺手,道“陳煥之,清點人數。”
陳煥之領命,對著下方黑壓壓的虎握軍說道“按各個校尉隊清點人數。”
有聲音發出,隨後各個校尉清點各自隊列人數,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隨後將人數一一上報。
有軍官記錄人數,又呈報給宮存風。
陳煥之走了下去,巡了一場,說道“輜重兵、斥候隊列人數都齊了”
“完畢。”
陳煥之道“養馬官都在”
“完畢。”
陳煥之道“今日負責玉石郡城門守衛的是哪個校尉隊”
有軍官報告“第二十八校尉隊柳什暗柳校尉的隊列。”
陳煥之道“第九校尉秦銘。”
一個高猛校尉出列,他來自中州,也是一位高大猛將“屬下在。”
陳煥之道“替了柳校尉,執行今日守衛。”
秦銘有些不解,道“今日第九校尉負責外出。”
陳煥之道“虎握軍中,現在都是喜歡以下犯上了”
秦銘跪拜,道“是。”
領了第九校尉出列,前去守衛城門。
陳煥之道“二十八路驍勇校尉柳什暗,何在。”
柳什暗離得稍微遠,跑到高台下領命,道“下屬在。”
陳煥之轉頭對著宮存風說了幾句,然後回頭道“今日負責外出抓拿叛軍。”
叛軍二字出現,讓整個虎握軍都是有些震動。
清點人數,自然有人遺漏,少了三十七人。
整個虎握軍少了三十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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