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有些苗頭若不在一開始扼殺掉,隻怕將來會引出更大的禍患,既是孽緣,又何必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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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雪鳶帶著霍焰送她的雀頭釵,滿心喜悅的回到了茶樓,走路都是飄飄然,哼著曲。
張媽瞧見她這非同往日的無限喜悅的容顏,又瞧了瞧她頭上新添的金釵,不由得心“咯”一下,問道:“姐,你頭上這金釵看著甚好,哪買的啊?”
雪鳶但是還沉浸在自己幻想的喜悅中不能自拔,隨口回了一句:“我哪來的銀子能買下這貴重的金釵,是別人送的了。”
張媽馬上又繼續問道:“別人送的?誰送的?”
雪鳶聽她問自己是誰送的,這才回過神來,扯了個慌道:“是,是我二師兄送的,我在首飾店看上了,他就買來送我。”
張媽瞅了瞅著雀頭釵做工甚是精致,且這京城的首飾鋪子賺的都是達官貴人的銀子,自然是要高價,就憑趙挽成一個月那點俸祿,怕是要不吃不喝攢上好幾年才能買下這個金釵。因此她心想著雪鳶必定是在扯謊,這金釵一準不是趙挽成送的,送金釵的一定另有其人。
張媽又瞅了瞅她難以掩飾的喜悅之色,心更覺不好,隻恐她此番真的是對那人動了情,這送金釵之人十有就是那霍焰,除了此人還有誰能讓她如此這般魂不守舍。
張媽心嘀咕著:不行,不能在這坐以待斃下去了,有些苗頭若不在一開始扼殺掉,隻怕將來會引出更大的禍患,既是孽緣,又何必深情。
當晚她就言辭懇切的書信一封,托了個可信賴之人,傳遞給雪鳶的母親魏夫人。
魏夫人看了信,心著實吃了一驚,她一開始隻以為這人是在家呆煩了,想出來放放風,見識一番不同的風景,等稀罕夠了,自然就心甘情願的離了這京城,到時候隻怕你想留她還留不住呢。
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丫頭人鬼大,竟對一個京城的錦衣衛生出了“要不得”的情誼,這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魏夫人靠在塌上,手撫弄著一個金邊繡芙蓉的墊子,眉頭緊鎖,黯然神傷。
少頃,她計上心來,猛地睜開雙目,起身在屋踱來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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