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要對她宣告主權!---宣告主權?什意思?----當然是宣告我對你的主權啊,得讓她徹底搞明白---你是我的人,她不準再惦記了。就是惦記也沒有用!你的身上已經打上了我的烙印,呃,隱形的。她若再敢惦記你,就是賊!是強盜!是十惡不赦的壞蛋!
------------------------------------------------------------------------------------------------------
晨光微露,色朦朧。
雪鳶從一片煩惱的情緒中醒來,抱著雙膝,蜷縮在床上,懶怠著動彈。
她始終不願意相信昨日在樹林看到的一幕。
那個容色傾城的女人始終是自己心頭的一顆刺。
如今看到先前的擔憂全部應驗了,霍焰果然未曾對她忘情,自己簡直感到受了五雷轟頂般的悸動。
整整一,她都是無精打采的,就連茶樓的夥計熱情的與她打招呼,她也是一副木然的神情。
到了這日傍晚,她緩步移向了花園,將阿黑抱在懷,便走向了牆角的秋千。
前段日子,成玉把這秋千整修了一番,不單繩子更加結實了,還纏繞上一些絹花上去,布置的煞是好看。
她懷抱著阿黑呆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晃蕩著。
突然,北側的牆頭倏地跳過一個人影。
雪鳶望了那人一眼就馬上別過臉去,抱著阿黑下了秋千,轉身就要離去。
霍焰連忙大跨步的追趕上來,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央求道:“你就算要判我有罪,總該要給我一個辯解的機會吧。”
雪鳶甩開手,怏怏不樂的道:“你要就嘛。”
霍焰繼續道:“我知道我那不該和她去樹林,惹你生氣,可是我當時以為她是有要緊的事才會求到我,所以”
雪鳶打斷他道:“什要緊的事求到你?她有要緊的事不會去求她那些情郎?為什非對你這個舊情人念念不忘的,你許了她什諾言了?”
霍焰無可奈何的道:“她的事不方便跟別人講的。”
雪鳶不耐煩的道:“什不方便和別人講?不方便和別人講,偏偏就方便和你講是?你是她的什?救世主?保護神?是專屬於她的私有財產?”
霍焰額上的青筋跳了一跳,道:“你想到哪去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嘛。”
雪鳶生氣的甩了袖子,抬腿就要走。
霍焰連忙一個大跨步,轉到她麵前。
她因走的急,險些又撞到他懷去,嗔怒的道:“怎又是這樣,這是你百試不爽的招數?以為這樣就能攔得住我?我告訴你,這次沒用了。”
霍焰張開雙臂攔住她,道:“她的事,就好像梅三姐那樣,是秘密,所以不能。”
雪鳶不解的望了他一臉,看著他認真緊張的麵色,心下狐疑了一回,又覺得事有蹊蹺,恐怕不像自己看到的那簡單。
於是她又輕聲問道:“你是,她她要複仇?”
霍焰一把捂了她的嘴,道:“這話不能講出口的。”
雪鳶甩開他的手,道:“怎?心疼你的舊情人啊?擔心我坑了她?”
霍焰無可奈何的道:“我若真是擔心你會坑了她,還會這樣直言不諱的告訴你實情。我就是認定了你的善良,你的淳樸,才會不加猶豫的告訴你關於她的事情啊。這話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提起過的。”
雪鳶的麵頰紅了一紅,又道:“真的?在你的心我就那好?”
霍焰拉起那雙纖纖玉手,道:“當然了,這還需要質疑?”
雪鳶稍稍舒緩了麵色,道:“真是的,真會誇人,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完全被你搞的昏頭轉向的。”
霍焰認真的道:“我對你講的話,每一句都是千真萬確的。”
雪鳶撅了嘴,仍是有些憤然的道:“那你還和她摟摟抱抱,關於這個,你作何解釋?”
霍焰以手扶額,道:“我完全沒想到,當時我完全是蒙的,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那做。”
雪鳶一拳錘了他的肩頭,道:“哼,氣死我了你,你知道我流了多少眼淚?”
霍焰看了看她紅腫的眼睛,慢慢將她攬入懷,撫摸著她的秀發安慰道:“我真該死,當時不該和她走的,這樣就不會害你傷心流淚了。”
雪鳶半仰著頭,與他道:“可是你不去的話,又不放心,對?對她的安危感到不放心。”
霍焰微微蹙了蹙眉,道:“我今後隻會對一個人的安危感到不放心了。”
雪鳶抬頭問道:“誰?”
霍焰笑著道:“還有誰,當然是我懷這個眼睛都哭腫了的傻瓜。”
雪鳶努了努嘴,又將頭靠在了他的胸脯上,佯裝不快的道:“這會講話,隻怕將來桃花要惹一籮筐呢。”
霍焰笑了笑,道:“有這厲害的娘子管著我,不管多美的桃花,我連看都不敢再看一眼了。”
雪鳶嗔怒的道:“你少瞎叫了,誰是你娘子了?”
霍焰回道:“誰問誰就是了。”
雪鳶害羞不語。
月色的清輝灑落在庭院間,花香四溢,周邊隻有蟋蟀的叫聲,靜謐而又美好。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