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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處於瀕死狀態的大先生重新活過來了!……
許多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盡管大多數人依舊搞不明白這大先生是怎活過來的,但在他們看來,毋庸置疑地這一問題的源頭定然是那位突然闖入井關的秋水弟子。
而且稍微有些眼力的修者們都發現了一個事實,就是那一隊奇怪的異人居然是來自魔族。
但就是這一隊魔族居然在一個秋水不知名的弟子麵前敗走,這讓他們審視那秋水弟子的目光變得異常複雜。
這真是一個不知名的弟子?
他們不禁在心底疑惑地問道,秋水雖然已經退出十州宗門大派很久,但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於秋水弟子的情報收集十州稍大些的門派都沒有停止過,但無論他們如何在心底搜尋查找,都依舊找不到有關這弟子的半點情報,最後隻能得出結論,這並非是他們孤陋寡聞或收集情報不力,而是這少年在這一戰之前的的確確就是秋水一個普通弟子。
“這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
各大門派的情報部門已經忙得熱火朝。
不過相比於一些門派,一些稍微大點的宗門,已經根據這少年的相貌找到了一些情報。
比如南宮家,比如鹿柴書院。
“李雲生。”
劍佛看著手中那張紙條,念出了一個名字。
“他姓李!先生也姓李!”
一旁的許悠悠眼睛也是發亮的盯著那張紙條。
“爺爺快看看後麵還寫了什,興許他跟先生真的是一個人!”
她催促著劍佛往後看。
“你這傻孩子,這底下姓李的人多著呢……”
劍佛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這孫女。
著他緩緩打開那張卷著的紙條的後半部分。
可隨著紙條緩緩打開,看到這後半部分內容的爺孫兩齊齊皺起了眉頭。
“唉……”
沒過多久,許悠悠不知所措地愣在當場,而許慎則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而在南宮家,看到這張紙條的南宮烈也同樣露出一個稍顯驚奇的表情。
“怎了?這上麵寫著什?”
一旁的南宮月有些好奇地問道。
看她沒大沒地這問南宮烈,身後的南宮文在他凳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
可南宮月依舊不以為意地盯著南宮烈。
“李雲生,生於瀛洲俗世,入秋水一年餘,身具通明道心,但資質乃無根仙脈資質,”
南宮烈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地念道。
聽到這句話,在場的南宮子弟皆是在心底倒吸了一口涼氣。
“無根仙脈為何能夠修煉到如此地步?”
他們心的震驚無以複加。
“白雲觀楊萬弟子,頗受幾位師兄照顧。”
就在眾人內心驚懼未平之時,南宮烈意味深長地念了下麵一句。
“白雲觀的弟子,豈不是……”
聞言南宮炎望著頭頂那道映射著白石山的虛像欲言又止。
而南宮月則皺起了眉頭道:
“難怪他先前會被攪亂了心神……”
“有意思了。”
相比於眾人的訝異,南宮烈則顯得淡然了許多,他行走十州幾百年,什怪才鬼才沒見過?所以一個李雲生並沒讓他驚訝多久,而讓他更感興趣的卻是這情報的後半段。
他很想看看,這個少年麵對自己那受辱的師兄跟身後的宗門他會如何抉擇。
有時候死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但一個錯誤的抉擇卻足以讓人懊悔終生,便是死也不會瞑目。
……
“大先生。”
李雲生慢慢轉過頭看著身後的麵容慘白的大先生。
大先生能醒過來他自然是高興的,但此刻他卻是沒辦法笑出來。
“嗯。”
大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然後將手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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