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恩澤給的藥不知道有沒有問題,我也不敢貿然行動,不過宿槿對於醫藥這類有些能力,可以讓她看看是不是毒藥。
他提前告知過我,這是他私自做主給的藥,所以不能動靜太大,因此我去找宿槿,始終秉著心翼翼的原則。
深更半夜,等到所有人都睡著了,我才開始行動。
宿槿的帳篷在最為邊緣的角落,宿家等級製度森嚴,就連帳篷的分布也是有規律的,越是靠近中央,權力就越重,分布在邊緣地帶的,就是不受重視的主兒。
包括宿槿。
她睡得很淺,我已經盡力在壓製腳步聲了,可還是一靠近就被她聽了出來。
還沒有揭開帳篷,一把刀就橫在了我的眼前,刀尖正對著我的眼眶,隻需要輕輕一剜,就可以將我的眼睛挖出來。
“來做什的?”宿槿音色低沉,透著濃濃的防備。
隔著一個帳篷,像是隔了很遠很遠的距離,漸漸地,就連宿槿也和我越來越遠了。
我低眸,冷聲報上家門:“我是蘇木。”
“別騙我了,昨就有個人跟我她是蘇木,還不是被我打回去了。”宿槿得很快,語氣有著明顯的氣憤。
我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刀尖便是劃破了皮膚,好在宿槿的手歪了歪,沒有觸碰到眼睛。
“你可以試試,我到底是不是蘇木。”非常時期,隻能使用非凡的手段。
既然她不信,總要用辦法讓她相信吧。
半信半疑的,宿槿提出了一個疑問:“你手上的攝魂鏈是誰給你的?”
“夜麟。”我回答得不假思索。
她不死心,又問:“你之前住在我的房子,受到了誰的侵擾?”
“你的哥哥,宿流。”
到了這,宿槿總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一雙眼睛在暗夜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她仍舊沒有放下手上的刀刃,歪著腦袋審視著帳篷之外的我:“真的是蘇木啊。”
不等我回應,就皺著秀眉補充了句:“這兩宿家實在是太不安生了,昨居然有人冒充你過來,起初我還沒有這強的防範心理,就讓她進來了,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要殺我。好在後來及時地阻止了,不然……我可能會真的恨你。”
宿槿的音調漸漸低了下去,眉間浮起淡淡的哀傷。
也許恨我,她也是挺難過的吧。
時間不多,我略過這個話題,直入主題:“我給你帶了解毒的藥,你可以試試。在用藥之前,先看看到底有沒有用,是毒藥還是真的解藥。我不太確定。”
“從哪得來的?”宿槿連忙拉我進了帳篷,整個空間本來就很狹,又堆滿了她所需要的生活用品和床鋪,基本上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後背緊緊貼著帳篷邊緣,有月光透過縫隙流瀉進來,形成了一片淡淡的影子。
若明若暗。
幸好在這種環境之下宿槿看不清我的臉龐,不然像我這不擅長撒謊的人,很容易被看出來。
我穩了穩心神,平靜地:“你就別問這個了,如果能夠解決你身上的毒,就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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