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夜麟聽到這樣的話眉峰染上了冷霜,他一把攬住楊杉杉,兩人一副卿卿我我的情侶模樣,像是宣告般的,夜麟唇角輕勾起不屑,道:“以你的水平,以為我會在意?”
他越是這,我就知道,魚兒已經上鉤了。
夜麟這個人就是這樣,他越是不承認的事情,就越是事實。
“好,那就不要怪我下手太狠。”我指尖微微發緊,召喚出破魂劍,此生第一次,對夜麟出手。
已經使出了平生最大的力氣,風從耳畔掠過,發出“呼呼”的音響,我以超乎尋常十倍的速度衝到了夜麟的跟前,破魂劍淩空劈了下來,正對他的腦門。
距離他的皮膚還有半厘米的時候,夜麟出手了,兩根手指夾住了破魂劍,這股力氣生生地阻擋住了我的進攻。
不過同時,夜麟也鬆開了被楊杉杉挽著的手臂。
腳下生風一般,我往後退了數米,脊背抵在那棵樹粗壯的樹幹上,故意挑起眉梢,激起夜麟的不悅:“不是不在意,還會生氣?”
“強詞奪理。”好看的薄唇一字一字吐出,白森森的牙齒恨不得將我給咬碎了生生地吞入腹中。
剛剛隻是試牛刀,夜麟根本就沒有展現出真實的實力,而我這一來,很明顯激發了他的怒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了強烈的威壓,可就算再強逼過來,我也沒有了退路,隻能以樹幹抵禦。
不出一分鍾,“哢嚓”,響亮的聲音過後,樹幹斷了。
我的老腰也快折了。
此刻我的內心是崩潰的,怎都到了這種時候,鍾一杭還能淡定地睡覺,也不出來幫我個忙,萬一我真的死在夜麟的手下了,還是個問題。
夜麟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手掌心抵在我的額頭上,語氣冷淡:“你不要等了,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話音剛落,鍾一杭仿佛掐準了時機,馬上就從草叢跳了出來,手中還握著長矛。
這是我第一次看夜麟和鍾一杭的對決。
按道理來兩個人應該是不分上下的,但是五十招之後,鍾一杭開始落下風。
七十招。
兩個人騰上了空中,鍾一杭稍稍弱了一點點。
一百招。
鍾一杭露出了一個破綻,但是沒有被夜麟抓住,他果斷彌補了缺憾,繼續進攻。
一百二十招。
鍾一杭敗了。
夜麟卻已經殺紅了眼,從上到下都彌散著殺氣,即使鍾一杭已經輸了,他還是追著不停地打,一副不把他打死不罷休的樣子。
我見狀趕忙衝了過去,扶住了栽倒在草地上的鍾一杭,關切地問:“你怎樣了?傷到哪?”
鍾一杭痛得眉頭擰著,用力戳了戳胳膊,還沒有開口,就聽得一個奇怪的聲音。
“刺啦——”
鍾一杭毫發無傷,而我後背的衣服被扯爛了,與此同時,能夠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
很明顯的感覺,是有人用刀子割破的。
回眸,夜麟正把玩著手上的刀子,陽光照射在刀子上,反射出明晃晃的光芒。鮮紅的血液在刀刃上聚集,沿著鋒利的刀口緩緩滑下,聚集成一滴,“嗒”的一聲,落在了草地上。
 
;枯黃染上了紅,顯得分外刺眼。
“你想做什?”我眼瞼微合,壓根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撕開了袖口,取出一塊布條給鍾一杭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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