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見過另一個自己?
不不不,不是指活在另外一個平行宇宙或者活在另外一個不屬於這個次元的自己。
而是指自己的對立麵,最最黑暗的自己。
如果還是聽不懂的話,那我舉個例子。
假如一個溫文莞爾的人,他,或者她的對立麵是個凶橫惡煞的人。那兩個人相見之後會怎樣呢?
這件事,要從他們入住訓練營的宿舍時第二起。
萬無雲,陽光普照,用於形容外麵的氣再合適不過了。查理托著腮,凝望著外麵陽光普照的草坪,甚至還有夾雜著泥土和青草氣息的暖風吹來。
春了。
春了?
他差點就想把手伸出去,觸摸那似乎可以碰到的景物。不過想要伸出去摸,在一米開外就可以觸碰到冷冰冰的牆麵。這隻是全係投影而已。
轉眼間外麵的景物就變了個樣子,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生長,暖風也變成了夾雜著燥熱,夏季特有的風。
最終,樹葉開始枯黃,大地陷入一片蕭條。遠處不知何時出現的田野已經豐收了,人們正在勞作。麥香混合著人們的歡笑聲飄到了查理這邊。
一片,又一片。晶瑩的雪花落了下來。大地已經陷入沉眠。查理伸出手去接,雪花在碰到手心的一瞬間化為一對無意義的數據,數據又變成了一堆綠色的亂碼,憑空消失了。
外麵的景色不停的切換者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的景色,還好外麵的景色並不想幻燈片一樣,每一次切換景色都會有新的發現。
查理曾在草地上看見過一對早在一個月之前屏障破碎時就死掉的母女。
他看著自己的手臂——基因移植科技,把人的基因和他們相結合,查理才成了一個長著狗耳狗尾的少年。
有些不習慣,他試著將五指蜷曲,做出拿東西的樣子,動作有些生硬,似乎是手的主人強製去做的。
其實查理本來就是有意識的去做這個動作——查理昨才成了一名少年,算起來還不超過二十四個時。對於這具完全陌生的軀體,他也隻能慢慢去習慣。
“叩叩叩”厚重的敲門聲想起,查理打算催促多多去開門。不過看在床上睡得成一個“大”字,睡姿極其不揚的多多,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幹什?”查理打開門,外麵站著一張完全陌生的麵孔。
“九點之前,中心訓練場集合。”
對方隻通告了一句話,便合上門離開了。
查理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八點半,雖然不知道要發生什,還是先叫醒他們比較好。
——
查理整理了一下白色的訓練服,把領結放入上衣的口袋,領著兩個人出發了。
多多好心的把露出了一半的領結拿出,告訴查理其實在褲子上有一個更深一點的包。
後者拿出領結隨手放進了褲包,“謝謝。”
“查理老大現在沒有這高冷了哎!”
“不過我倒是覺得以前更可愛一點。”
“你們兩個!”
三個人一路打打鬧鬧地走到了中心訓練場。
遠遠的,他們就看見了人群當中最矚目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的唐曉翼。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好像來中心訓練場並不是被人提醒的,而是散步順便走到這來的。
老早就到的萊特一行人對著他們招手。
光旋穿著和其他人一樣的訓練服,把自己的頭發高高紮了起來,一雙金色的貓眼在陽光下細得隻有兩條黑色縫隙,一眼看上去怪恐怖的。而她胸前金色的菱形吊墜在反光,讓人有些睜不開眼。
維琪亞到屎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人。
多多一個箭步衝上去,仔細觀察起她的眼睛:“光旋的眼睛好特別啊,不會覺得有些怪異?”
“所以啊,”光旋拿出了一直備用著的帽子,“把帽子帶上就好了。”
“話你這個東西不會嫌反光太嚴重?”一邊的淩寒指著菱形的吊墜。後者一個白眼回敬過去。
淩寒:???
最後,離酒店還有三分鍾的時候,筱影才姍姍來遲。
“對不起啊,來的時候順帶著去看了一下那就很在意的武器庫,”筱影抬起頭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看樣子是一路跑過來的。
她抬頭的時候與查理的視線對上了,前者又有些發蒙的轉過頭看著光旋:“不是我你們……?”
“基因移植技術啦,”查理擺了擺手,“是不是有點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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