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聽到這句話，暫時放下刀叉，準備和陳森促膝長談。

    陳森見狀，也放下刀叉，喝了一口紅酒，準備口若懸河。

    媽媽坐直身肩：“陳森，作為析一的媽媽，有些話我還是得在前頭。”

    陳森恭敬有禮：“是。”

    媽媽眼睛看向桌子，右手在無意識敲桌：“析一這個孩子挺單純，阿姨覺得你也還不錯。”

    陳森認真地看著我媽眼睛，無懼風浪。

    我媽抬起眼睛收起右手，喝了一口玻璃杯的檸檬水。

    媽媽看向窗外：“析一在現在的女孩麵長的不算特別漂亮，成績也不拔尖，我心清楚。”

    陳森也喝一口水：“析一特別優秀，不久前還拿了比賽冠軍。”

    陳森現在的語氣倒是比我真媽更像我媽，護犢心切。

    媽媽笑笑，不反駁的話。

    撥動著刀叉，我媽露出冷靜臉：“不管你們為什戀愛，但如果你敢傷害析一，一定要考慮後果。”

    陳森還是平靜的河麵，不翻一絲波浪，也不語。

    媽媽接著：“現在的年輕人心明白，話我到這就可以了。”

    陳森點頭，鄭重地：“我一定好好照顧析一。”

    媽媽不置可否。

    “阿姨，能講講析一時候的事情嗎？”陳森問。

    阿姨陷入回憶的笑容：“析一呀，時候可有靈性了，不知是好不好。”

    媽媽看向窗戶邊山，搜索記憶。

    “那時候她大概還是三歲的時候吧，她姨走的早，也就是她三歲時候走的，我有時候抱著她翻翻相冊，就指給她看，哪個是姨、哪個是妹妹、哪個是爺爺……有，她忽然對著空氣喊姨，像真有個人在她麵前一樣，我有點嚇到，怕是她姨想看看她不願意走，還去拜了佛。”

    媽媽搜尋到一段記憶如是。

    “這樣的事情在她時候不是少數，常常莫名其妙對著空氣話，喊叔叔阿姨。”

    媽媽的臉色看著擔心。

    不過回過神來，媽媽笑笑：“我覺得孩子能看見些什。”

    陳森微笑：“有些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

    媽媽眉毛一挑：“看來沒有嚇走你。”

    陳森繃不住：“阿姨見笑了。”

    媽媽端莊：“開玩笑，開玩笑。”

    進入正題的我母親：“析一成長的挺坎坷，他爸爸很早就離開我們了，算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

    陳森用眼神表示關切。

    “上學的時候又遇到過校園暴力……”媽媽哽咽。

    陳森突然蜷緊了拳頭：“受到什大的傷害了嗎？”

    媽媽搖頭：“那到沒有，但是析一心理有陰影，難過了很久，不容易那信任別人了。”

    “這也算是一個好事吧，對女孩子來。”媽媽自我安慰。

    陳森眉頭緊鎖：“那些人是？”

    媽媽趕緊搖頭：“事情過去了，不提也罷。”

    陳森還是皺眉。

    媽媽笑：“不過上待我們不薄吧，這樣析一還是長成了個大方樂觀的孩子。”

    陳森舒展一點：“是啊，她是個開心果。”

    媽媽已經吃完了東西，和陳森是純屬閑聊了。

    陳森看著媽媽有些疲倦（媽媽一般會睡午覺。）：“阿姨，您最近很累？”

    媽媽從鏡子看看自己：“我顯得累嗎？”

    陳森笑：“阿姨年輕，我是擔心我耽誤阿姨太久時間了。”

    我媽笑笑：“我一會兒還確實有事，那我們就到這吧，你還沒工作，這頓阿姨付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