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大霧迷宮
我和陳森一起躺在密室床上,鄭叔做後備給他輸液來保持生命體征。
其他的檢測儀器一應俱全,是個醫院的樣子。
我和陳森準備好之後我就想辦法入睡,但和第一次強製入睡一樣,越想睡越難睡。
我煩躁坐起來問他們:“要不要吃安眠藥?”
陳森阻止這樣會不受控製的睡醒,更危險。
那我:“你給我唱童謠吧,活那久,世界各地的童謠都知道吧。”
陳森想了一會打了個響指:“行。”
他還真能唱起童謠,並且聲音悠揚。
是古代的童謠,曲調非常古樸,辨識度極高。
他重複唱著同一首歌,我的大腦開始斷片了,意識模糊。
大霧濃起,我在雲霧中找不到方向。
四周是牛奶一樣的雲,伸手不見五指,黑夜完全籠罩起來。
陰風陣陣,吹地我頭皮發麻,在我正愁著沒地方走的時候,突然被一隻手抓住了。
我嚇的腦袋充血,尖叫著把那個手甩開,手血淋淋地抓著我不放。
我急的大叫,叫媽媽,叫姥姥,叫向林,叫陳森。
陳森終於在我背後出現,一邊手抱住我腰,一邊幫我用刀割掉那隻血手,我驚魂未定癱軟在地。
誰也沒跟我過,這是個恐怖開頭的夢。
陳森扶我起來,安慰拍著我的背:“不要怕。”
我把重量放在他身上,詢問:“那是什?”
陳森警惕地看著周圍,一邊巡視一邊回答:“防禦機製,私生子當初應該是知道你的能力,想殺你不成,就做了這些。”
身體一陣膽顫,感受著這個與我無冤無仇惡人的心狠。
我沒了自信:“他怎能做這些?”
陳森安撫地拍著我的背:“他能做什,不能做什,我們不能決定,但我們能進來,這就是很了不起的,對不對?”
陳森認真的看著我,鼓勵我這個孩子。
我即使害怕,也重重點頭。
看著很周圍的濃霧,我們衣著單薄,倆人都凍得發抖。
陳森嘴唇都紫了,我很是擔心地看著他。
他也覺得情況不是很樂觀,對我:“你試試讓我們溫暖起來。”
我詢問:“怎試?”
他解釋;“能力沒有絕對定義與界限,既然是你的夢,不定可以。”
我領會這個意思,努力在這個寒宮地域回憶溫暖的感覺。
有一年下了大雪,我和所有孩子一般開心,衝出去玩兒厚厚的雪,不久手套就被完全打濕了,手凍得生疼,但玩心下並不在意。而觀戰的姥姥發現我不對勁之後迅速把我拎回了家,靠著火爐烤手套和取暖,這才沒有凍傷。
我一邊回憶,一邊就溫暖了起來,仿佛有火爐在前方。
陳森拍拍我的肩膀,是我睜開眼睛,真的有個一模一樣的火爐在前麵熊熊燃燒。
我興奮地跑去抱著它,陳森也過來取暖。
這一部分的成功讓我信心大漲,反正是在夢,不如拚一把。
火爐漸漸燒熄了,我和陳森接著趕路。
但這就是個霧中迷宮,走來走去總是像原點。
陳森看著也很惱火,我更迷茫。
我們終於累到不想走,回到廢棄火爐邊坐下。
我捏著陳森的手,心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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