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這沉默了好一會兒,那左堂主的神魂才慢慢地開口道來:“你想知道天衍的眼線...哼哼...”
“是...”封無咎隨意地說了一句,“你沒得選擇。”
“告訴你可以,不過你會失望的...”那左堂主忽然大笑了起來,“雖然你是聖子,但你仍舊在血堂之中,很多事情,可不會是你想的那樣...”
“我隻要知道這些,你管不了我...”封無咎冷冷地說著,“我給你三息時間將剛才的問題說出來,否則別怪我劍下無情...”
嘶...
這會,他們都沉默了起來。
那左堂主方才呼了一口氣,才冷冷地開口道:“你已經說了,我又幹嘛要跟你多說一次..若是你生氣了,我還能不能活下來都說不定...”
“什?”封無咎不解。
“哼,我說了,你會失望的!”那左堂主的神魂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在天衍之上,我影堂隻做了一個眼線,那就是武曲的鍾天瑞...你既然已經知道,為何還要問我...”
“左堂主,你可別誆騙我...”封無咎冷冷地看著他,“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想對我隱瞞?”
“哼...”那左堂主的神魂冷哼了一下,隨即擺過眼去,“你們強行拉我神魂出來,就聽到了這些消息,肯定不滿意是吧...可我隻能告訴你,我影堂確實隻安插到了一個眼線,那就是鍾天瑞!”
“不可能!”封無咎深呼吸了一下,“鍾天瑞哪有那大的本事,可以盡知天衍的動靜...除了他,絕對還有其他人...”
倒是那左堂主的神魂笑了。
他隨口道了一句:“我已經說了我該說的,至於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他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我想...聖子大人你,不會做出食言這種事情吧...”
說罷,他深呼吸著,冷冷地看著眼前蒙著臉的聖子。
這會,封無咎的眼神變得冷冽,隨即慢慢地將手中的絕淩放回了身後,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可以走了...不過...至於外麵的人會不會放過你,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什意思?”那左堂主的神魂冷冷地說道,“你難道想將我困在血堂?”
“哼...”封無咎冷笑著,“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什叫我困你?我血堂之中,可容不下你這般人物...”
說著,旁邊的那個小奴便插嘴說了一句:“不過啊左堂主,你即便是出了這個門,也會被影堂的人發現,你猜那劍十三會怎對你?看到你完好無缺地走了出來,不殺你難道留著你過年嗎?”
“你...”那左堂主一聽到這個小奴說話,就氣得滿是怒火,“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我跟聖子說話,是你能插嘴的嗎?再說了,你一個奴隸,居然敢玩弄我...我非殺了你不可!”
一想到先前那小奴抱著他的酒壇跑來跑去,將他當成玩偶那般玩弄,他的內心就充滿了怒火如今終於可以恢複了,他恨不得第一個就殺了他...
倒是那小奴笑了起來,滿是不屑:“就憑你?隻要我手中有這個錘子,你就得忌憚我三分,沒想到你居然還蠢到敢威脅我...”
說罷,他一手拍著那錘子,滿滿的得瑟。
那左堂主的神魂氣得發抖,隨即慢慢地遁入了本體之中,整個人從一種昏迷的狀態漸漸清醒了過來,還不時地將手搭在額頭上,很是暈迷。
驀然,他抬起眼來,雖然沒了眼珠子,但是卻麵對著那個小奴,明顯地感到有一股怒火夾帶著殺意,忽然衝出...
噗!
一陣劇烈的黑風襲來,那小奴本就不是修煉之人,哪經受得住這般攻擊,他於是慌忙後撤著,雙目盡是恐懼...
唔..哇!
那左堂主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如同宣告著小奴的死亡,而後下一秒,卻聽聞了一陣聲音,如同撞入了漆黑的鼓,沉悶而又悠長...
呼呼...
那小奴這會倒吸著冷氣,滿頭大汗。
在他的眼前,這個蒙著臉的魔族聖子擋在了他的身前,伸出手來,淡定地接下了那左堂主突如其來的一擊...
“哼...左堂主,你在我血堂之中,要殺我血堂之人,是不是太不給我麵子了...”封無咎冷冷地說道。
那左堂主冷笑著,說不出話來,隨即慢慢地收回了身上的氣息,平靜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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