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勿動,寧方遠是情急之下才去握的玉兒姑娘的手,在意識到不合適之後也就迅速收回了手。
“姑娘,你的手嬌嫩,萬一割傷了手不合適。”
寧方遠的左臂的傷還沒完全好,但是此時已經不是很礙事。
收拾的時候看著好好的器具被摔碎,這書生還心疼了一下,畢竟書生家是窮苦的,當然有些情緒也不會很明顯的表現出來。
這個季節的雨不刺骨,但是穿的薄了也會有些涼。再加上逐漸的晚,涼意就更盛了。鄭家老爺忽然決定出趟門,家人也鬧不明白已經很久沒有出去走動過的老爺子怎這個時候要出去。
晚了,縱使有燈籠,也照不亮多大的地方,老爺子年紀大了,危險避免不了的。
鄭老爺子雖然已經有些時日不直接管家的事情了,但是他的威嚴也仍舊在,他要做什沒人敢反對什。
帶了幾個信任的下人,鄭老爺迎著雨出了門。老爺子手麵捏著隆德寺住持的那張紙條,那八個字老爺子當然懂,但他想更懂!
隆德寺挺遠的,這年頭交通也不發達,以往去都是早早的準備,得到中午才能到。如今色晚,雨路也不好走,鄭家上下誰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事情讓老爺子這堅持。
鄭老爺子離家之後,全家人都有點緊張,也都不知道該緊張些什,但就是緊張,都覺得有事情發生。
玉兒在該掌燈的時候離開了寧方遠的房間,家也是有規矩的。當然對於玉兒和寧方遠的事情鄭家已經很放寬規矩了。
寧方遠並不是懂那多人情世故,他愛讀書。玉兒走的時候他沒有送,囑咐了一句‘路上慢點。’就繼續看書了。
完全黑下來的時候,雨停了。外麵偶爾有幾隻鳥鳴聲,惹得遠哥兒有些想家。寧方遠的家住在山村麵,讀書的時候總是會有鳥叫,近的很。開始寧方遠覺得吵,後來習慣了,也就喜歡聽了。
如今在別處,讀書聽鳥叫,那種不清的思念從心底湧了上來,因為想念的情緒在心麵,寧方遠心不靜了,索性他也就合上了書。
後半夜,鄭家老爺子才坐著轎子到了隆德寺。很巧,主持等在門口。
“施主,我在這兒等了好久。”隆德寺住持普濟和尚雙手合十行禮道。
鄭家老爺子走到普濟和尚跟前回禮,然後低聲:“咱們進去?”
“麵有客人,就在這吧。”
老爺子楞了一下,一瞬間他心中百種思緒閃過,他猜不透麵到底是什人,竟然會讓和自己關係很不錯的主持將自己拒之門外。
拒之門外可以是很大的不敬了!
不過,老爺子還是回頭揮退了下人。
“他,你留不住。我寫的很清楚,你也能懂麵的意思,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咱們也是老相識了,你總是對很多事情好奇。”
“那個書生到底是個什來頭?你那八個字確定不是誇大?”
“來頭?當然是從該來的地方來。至於誇大,出家人不打誑語。”
麵對普濟和尚這不是回答的回答,鄭家老爺子有些生氣。
“咱們也是認識這久了,你就真的不能?”
普濟和尚回頭看了一眼寺內,然後壓低聲音“能,但得賭上你全家的命,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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