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良依舊笑著,如同春風一樣。他不疾不徐的走過來,“林深海。”
於藍身後的林深海皺了皺眉,沒有回答,也沒有動作,就站在那。
“你們認識?”
聽到於藍的問話薑良才把視線移回到於藍的身上,“很就認識。”
於藍的心沉了沉。
很就認識?所以這就是為什那次林深海讓她離薑良遠點的原因?不是因為林深海的無理取鬧,而是確實相識多年,卻在她麵前隱晦不提。
所以,林深海也知道於韶是誰。
她一點一點的轉過身,看著林深海。她看不出他的目光有任何起伏,就像沒有泛起漣漪的湖麵。她頓時有點火大,他怎可以在麵對這種情況下也沒有絲毫愧疚?
靜默的氣氛維持了很久,林深海悠悠開口,“其實我一直在糾結於,到底什時候告訴你才合適。”
“難道你還想一直瞞下去嗎?”薑良仍舊笑著接話,他想看看林深海如何應對。
林深海抿唇,其實他也沒想到會在這兒恰巧碰到薑良和於藍。或者,他以為於藍是一個人在這,沒有看到薑良。
這就是林深海,眼隻有於藍的林深海。
於藍聽得發懵,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兩個人一人一句的話語的深意。
她忽然有種深深地被欺騙了的感覺。
可是她出奇的安靜,那種在生活中的心翼翼的感覺。
薑良卻又笑了,“其實,丫頭,你生氣是應該的,我們的確有錯在先。可是丫頭,我們不知道這件事對於你來是好還是壞,至少,韶兒過的不好。”
“她過的好不好,跟於藍有什關係?”林深海的目光很灼熱,更像是燃燒著熊熊大火,“誰欠下的,就該誰來還。”
“我知道。”薑良輕輕的回答了句,再也沒有了下文。
於藍總覺得林深海和薑良在空氣中無聲的對峙著,到處都是火藥味。
其實她更不明白,於韶和她又有什關係,誰又欠下了誰的什。
“薑良,你當初沒有適可而止。”
“為什是我沒有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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