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過:每一個男子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這,阿傑來找沈奇商談新的歌曲出版事宜。
“好久沒見了,一起吃個晚飯吧。”沈奇,看阿傑沒有吱聲,又笑道:“怎?我真成了一抹蚊子血,讓你這怕了嗎?”
“沒有,你想多了,奇奇,這樣吧,晚上琴島大飯店見麵!我請你吃西餐!”阿傑心想,要把這個事情解決。
傍晚時分,在琴島大飯店,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使整個餐廳顯得優雅而靜謐,柔和的薩克斯曲充溢著整個餐廳,精心打扮的沈奇穿上了那件阿傑送給她的紅色禮服,在華麗的燈光映襯下,嬌豔動人。
阿傑熟練的將牛排切開一塊,放到沈奇盤中,這種紳士般的行為最讓沈奇欣賞。
“阿傑,為什我就不能變成你心口的那顆朱砂痣呢?”沈奇拿起手中的紅酒,醉眼迷離,似笑非笑得問道。
“奇奇,你是有賦和才華的,我不願意這種賦被浪費,我很欣賞…”
“真是欣賞嗎?男人都會這種話,我想聽你真實的想法。”
阿傑沉默了一會,然後道:“奇奇,我不是沒有對你心動過,但是我們並不合適,你的個性太要強。”
“所以你喜歡那種從受過良好教育,在溫室長大的,純潔得像紙一樣嬌滴滴姑娘?”沈奇終於聽到了實話。
“奇奇,其實男人看問題的角度和女人是不一樣的,我們在一起,你會帶給我一時的激情,但我想要的是那份長久的感覺。”
“可是,床前明月光終究會變成衣服上那顆飯粒,再純潔的紙上最後也會被塗抹上各種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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