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隊長這是?”
病房,陳鈺依舊昏迷著,這次的情況好像比上一次還要嚴重。
柳傾此時的心情也是十分憤怒的,冤家路窄,又碰到這兩個人。
“報紙、報道什的都是你們弄得?”著柳傾從兜掏出一張報紙。
這是一張a市晨報,是第一份報道陳鈺的報紙。柳傾不像其他人,對於這些報道,他一直看在眼。
此時白宇的心竟然出現了一絲愧疚,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事情居然會衍生到這種地步。
“現在他是想脫,又逃脫不了!”柳傾與之前那個逗比的他完全不同了,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什事情?”劉楓在一旁聽的一頭霧水,看了看正在床邊發愣的白宇。
最近這些,劉楓除了那通電話以外,甚至沒有動過手機,一直在那靜養,他甚至根本不知道外邊到底發生了什事。
柳傾沒有話,將報紙扔給了劉楓。
劉楓用一隻手將報紙攤開,在第一版上大大的印著他躺在床上的照片,是被處理過的,一旁是穿著製服的陳鈺。
“白宇!你騙我?那些記者?”劉楓瞪大了眼睛看著一旁的白宇。
白宇趕緊將報紙搶過來。
“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白宇顯得有些慌亂。
那些記者劉楓是知道的,但白宇跟他的是,他們是為了采訪火葬場的事才來的。
所有記者都被白宇攔在門口,他們根本沒有進來跟劉楓過這些事。
“白宇,你跟那些記者了什?”劉楓又把報紙搶了過來。
上邊清清楚楚的寫著,有對受傷者的采訪。
“我沒接受過采訪啊?白宇?是你的?”劉楓又質問道。
“啊!”這時,白宇有些受不了,大喊了一聲。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著白宇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劉楓正要起身去追。
“啊……”可能是動作幅度有些大,又牽扯了傷口。
柳傾趕緊將劉楓扶著躺下,並叫了護士過來。
“對不起!”此時這三個字是既沉重,又無力。
劉楓的臉色有些不好,本來的紅潤變得慘白起來。
柳傾搖了搖頭,沒有話。
劉楓的心中還在牽掛著白宇。
“那個……”劉楓的聲音很。
有了剛才的那句對不起,柳傾的心情也有了少許慰藉,他也沒必要跟兩個孩子一般見識,即便他們還很不成熟,但十幾年前的他們又何嚐不是犯下了許多過錯呢?
“怎了?”柳傾起身來到劉楓床前。
劉楓想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了。
“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出去找一找白宇……”
柳傾一聽,原來是讓我去找那個情緒很容易激動的家夥,盡管內心十分想拒絕,但看著躺在床上臉色雪白的劉楓,他還是答應了。
臨走前,他不舍的看著躺在床上還在昏迷的陳鈺。
“他就麻煩你了,有什情況直接按急救按鈕!”
著柳傾將陳鈺的被子往邊塞了一塞,走了出去。
“唉……你怎什事情都答應!”柳傾自言自語道。
眼前的問題,是該去哪找白宇。
“年輕就是氣盛,氣盛就是令人頭疼!”柳傾思考的有些煩躁。
自己好端端的答應人家幹什?答應了還必須要去找,去哪兒找?自己這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嘛!
“對了電話……”
柳傾又折回病房,劉楓的電話也在白宇的身上,現在連劉楓也不知道該怎聯係他了。
“麻煩你了,他的性子本來就直,就害怕他出去惹了什事兒!”劉楓叮囑道。
性子直……惹事兒……這倒是很符合……柳傾轉過頭看了看陳鈺,笑了一下。
“你這次這事兒都是因為那些才惹出來的吧?”柳傾心想。
打電話行不通了,就隻能硬著頭皮去找了!
“該去哪兒找啊?”柳傾站在走廊,沒有一點兒思緒。
此時,一股淡淡的清香從遠處飄了過來。
“好香啊……”柳傾似乎忘記了自己要去找誰,順著清香走了過去。
“體溫正常,血壓也正常,要蓋好被子喔!”從隔壁的房間傳出少女般甜美的聲音。
柳傾站在門外看了過去。
一個穿著白大褂,手持病曆本的女子映入了他的眼簾。
女子的頭正高高昂起,看著病人的輸液管,整個人有些微胖,堅挺的下巴,微厚的嘴唇,還有那一雙葡萄似的大眼睛,臉色畫著淡淡的淡妝,被紮起的蠍子辮上一個卡通發卡十分吸引人,一笑一顰,勾人入骨。與別的女子不同,這位女子似乎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從她嗓子發出的每一個音,每一個字都讓人十分喜愛。
“真像是一杯酒,微胖界的女神!”柳傾感歎著。
女子好像發現了一旁的柳傾。
“你好,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事嗎?”女子將病曆本抱在懷中,幾步跳了過來,看起來十分活潑。
柳傾又被迷住了,忘記了該什,直勾勾的看著女子。
女子並沒有不好意思,伸出手在柳傾眼前晃著。
“你沒事吧?先生?”
“啊……我沒事!”就像一場夢突然驚醒,柳傾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
“我要幹啥來著?”柳傾一個勁的想著。
柳傾將嘴稍微張開,吸了一口氣。
“這位先生是肚子不舒服嗎?”女子連忙問道。
“額……”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我要幹啥來著……不能掉鏈子!不能掉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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