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廢棄的破工廠,光線昏暗,隻有一盞吊燈閃爍慘淡的幽光。風刮得很緊,透過破敗的窗戶,帶著詭異聲,悉數吹了進來。
不遠處的椅子上五花大綁著一個大男人,不過男人臉色很平靜,看不出任何痛苦之色。
旁邊筆直地站著幾個黑衣男人,臉上毫無表情,一派冷漠,腰間都插著駁殼槍,一看便知這是殺手。
“爺,正平已被活捉,正在廢工廠。”老七掏出手機給上官楠報喜。
“幹得好!給我好好看緊他了!”
“爺放心!我們會盯緊他!”
收起手機,瞥了眼一臉淡定的正平,老七心劃過一絲不爽,為了這個家夥,自己一個星期都沒好好休息了,憑啥他還如此泰然自若。
上官楠隻要留活口,但並沒有不要傷人。想至此,老七拔出手槍,上膛,對準他的腿,扣下扳機,“砰!”
這下正平想淡定都淡定不了,咬咬牙,強忍著腿上的巨痛,憤恨地瞪著老七。
老七冷哼一聲,吹了吹槍口,再瞟了眼正平,唇角不以為然地彎起了笑意。
“別那瞪著我,心眼珠子掉下來!”
“人!”正平咬牙切齒,目光如炬地盯著老七。
老七冷笑一聲,“,人?比起你,我還差遠了呢!”
想起李明宣被他注射了不知名的病毒,老七真想一槍斃了他。要不是看在上官楠反複交代要留活口的份上,在咖啡廳時就了他。
話音落後,正平不吭聲了。老七也不想跟他理論,收起槍,插回腰間。
昏暗、陰冷的破工廠恢複了寂靜,隻有寒風在發出詭異的喊聲。
……
希爾頓酒店
得知老七成功活捉正平後,上官楠立馬拔打淩肖的電話。他現在一刻也等不了了,必須要盡快拿到抗病毒藥水,否則李明宣性命不保。
電話通了,響了好一會,才被悠悠地接起。
“喂!哪位?”
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
“上官楠,咱們談談!”
“喲!榮幸之至,怎?我的禮物不滿意?哦,我想起來了,現在的李明宣是不是高燒不退了?”
嗓音十分輕蔑,簡直令人抓狂。
上官楠忍著爆怒的衝動,冷冷地:“別高興得太早,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你的翅膀正在我手上呢?”
這話正好捏住了淩肖的七寸,話音落後,電話一陣沉默。
半晌沒聽到淩肖吭聲,上官楠的心算是好受一點了。
“是不是嚇到你了?如果想要他活命,乖乖把抗病毒藥水交出來!”
“哼!威脅我?很抱歉,我沒有藥水。”
上官楠不相信淩肖沒有藥水。二十幾年的接觸,對淩肖處事的風格,他還是了解的,更知道淩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做任何事都會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他心謹慎也不為過。
“你當真不顧正平的命?”上官楠反問道。
電話又恢複了寧靜。
上官楠難得好耐心的等著,他斷定淩肖不會舍棄正平。
俗話: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好不容易有了這一員得力幹將,淩肖怎可能不顧他的性命呢!
果不其然,淩肖敗下陣來了,開口打破寧靜,“明八點星約咖啡廳!”
話的口氣比剛才收斂了許多,至少氣勢上要弱了不少。
聽到這個時間,這個地點,上官楠忍不住蹙眉,明八點?星約咖啡廳?
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十點,心想:李明宣不能再等了,時間越快越好,他可不想等到明,萬一明又出什意外呢?還是速戰速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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