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風和日麗。和煦的陽光透過未拉緊的窗簾縫,偷偷的灑了進來,溫柔地照在了一張精致的臉蛋上。
昨晚方之淇連晚餐都沒吃,早早的躺在床上,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直到亮,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突然,一道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早晨的寂靜。
床上的人兒依舊沒有轉醒的跡象,鈴聲倒不知疲倦的響了幾遍,仿佛主人不接電話,他就不停下來,可見固執的很。
床上的人兒似乎不滿有人打擾了自己,嘟起嘴,翻了一個身,拉過被子蓋住腦袋,繼續做著美夢。
可討厭的鈴聲不厭其煩的反複叫囂著,聲音大得很,想安靜地繼續接著睡會,都不可能。
令方之淇一陣煩躁,伸出手摸了摸討厭的手機,本想關機,可手鬼使神差的劃下接聽鍵。
“喂,誰啊?”
口氣很不好,有點發火的征兆。
電話另一端的許庭勝愣了愣,:“是我,許庭勝,你還在睡覺嗎?”
原來是自己的男友,方之淇頓時軟了下來。
自從昨和上官楠攤牌後,她就已經將許庭勝列為自己的真正男友了。
“嗯!什事?”
軟糯糯的嗓音令許庭勝的心都化了。
“抱歉,擾亂了你的美夢!昨晚沒睡好嗎?”低柔的嗓音盡是掩藏不住的寵溺。
“昨晚沒睡好。”方之淇閉著眼睛,懶懶地回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本想叫你出來畫畫的,看來隻有改了。唉!真是可惜了今的好氣。”許庭勝歎了口氣。
‘畫畫’這兩個字令方之淇餛飩的大腦頓時醒悟過來,倏地睜開了眼,一骨碌地坐了起來。
“畫畫是嗎?我去,你等我哦!”
許庭勝失笑一聲,心情大好,似乎覺得曾經的方之淇回來了。
掛斷電話後,方之淇從床上爬了起來,看著那束礙眼的陽光,心嘀咕著,“很晚了嗎?今大哥怎沒叫她起床?”
想到等下要出去畫畫,方之淇心情很是愉悅,絲毫沒受到昨的影響。
“嘩!”窗簾拉開了,帶著點溫度的陽光傾瀉而來,瞬間給房間鍍上一層金色。
窗外是一千多平方的菜園,不管是白雪皚皚的冬還是烈日炎炎的夏,這個菜園一年四季都是綠油油一片。
望著菜園忙碌的老七,方之淇笑了笑,難怪今早他沒叫自己起床。原來是在菜園忙活去了。
在她的印象,老七勤勞而樸實,腳踏實地,從不好高騖遠。
“到底什樣的女子才配得上大哥呢?”方之淇喃喃自語。
想到他是廚子這個身份,臉頓時耷拉下來。
他整呆在菜館,每碰到的都是些大老爺們,就算有女人,也都是些有家室的婦女。
那些藏於都市的優秀女子,恐怕也無緣碰上。
他的年紀也不了,是時候結婚成家了!
方之淇在心想著,同時在心暗自決定今年一定要給老七物色個老婆。
……
“大哥,我出去寫生了!”吃完早餐後,方之淇對老七道。
老七狐疑地望著方之淇,“去哪寫生?一個人嗎?”
方之淇訕笑,“和一個朋友。”
“朋友?我認識嗎?”老七狀式無意地問道。
但心中隱隱覺得方之淇有秘密,一個星期沒在家,肯定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昨回來時,她也是在外麵玩,而今又要出去。那個朋友到底是誰?
“嗯!”豈止是認識,你還將人家揍得鼻青臉腫呢!
方之淇不自然的點點頭,後麵的話不敢出口,自然咽回了肚。
老七神色陡然一緊,追問道:“我認識?顧盼盼?”
方之淇搖了搖頭,隨即低垂著頭,聲若蚊蠅地:“是許庭勝。”
但耳尖的老七還是聽到了那三個字,頓時氣急敗壞,那個男人還沒死心,還在覬覦著方之淇。
“你怎和他在一起了?上次的事你就忘了?”老七大聲嚷了起來。
完,手指用力點了點方之淇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大哥,他是我失憶前的男友。現在他幫我喚醒記憶,昨他帶我去了一個地方,在那我的腦海有過去的畫麵閃現。”方之淇耐心地解釋,生怕老七不讓她出去。
聞言,老七驚怔片刻。
“你真確定他是你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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