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官楠一步步的攻擊下,方之淇的理智防線坍塌了,身體跟心一並沉淪,所有的原則,所有的誓言都被忘得一幹二淨。
此時眼,心都隻有麵前的男人,埋藏在身體的‘**’噴湧而出。
愛不愛一個人,身體是最誠實的。即使方之淇嘴上不要,但身體已經誠實地做出了反應。
原來她是愛他的!
許庭勝碰她的時候,她覺得別扭,身體本能的躲開他的觸碰。可上官楠對她做出親密的舉動時,她的身體反而在渴望地叫囂著。
“方之淇,我愛你!方之淇,不要離開我;方之淇,我想你!方之淇,方之淇……”
一番激烈的擁吻過後,上官楠的話像激流一樣,滔滔不絕,傾訴著半個多月來的憂慮,想念和焦灼。如今真實地擁抱著她,親吻著她,他的心才有了前所未有的歸屬。
方之淇的臉微微地紅成了一朵桃花,頸間的血管微微泛著青色。她覺得自己像繁花,開了落,落了又開,層層疊疊,一樹一樹的花開,山一程水一程的追逐。
突然,方之淇的腦袋像是被驚雷驟然劈開,一些畫麵像閃電般在腦海反複湧現。
慢慢地,畫麵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逼真,像放電影似的在大腦一幕幕的上演著。
有她和上官楠在海公寓的旖旎畫麵,有顧盼盼來產房抱孩的畫麵,有媽媽躺在太平間的畫麵,有許庭勝挖苦譏諷她的畫麵,還有老七關心她的畫麵……
啊!她想起來了,她全都想起來了。
“上官楠,我想起以前的事了!”
上官楠衝往巔峰的動作一頓,在女人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後,又接著往夢想已久的雲霄衝去。
許庭勝坐了許久,都不見方之淇出來,心很是不安,起身去洗手間瞧個究竟。
顧盼盼同樣也是坐立不安,可她不敢去洗手間,不敢去揭穿上官楠和方之淇的關係。
如今她和上官楠中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就等著一個人捅破。
如果這層窗戶紙被捅破,那她離失去上官楠就不遠了。
但女人都是好奇的,尤其是危及到了自己。見許庭勝過去了,顧盼盼跟在身後,隻是快到洗手間時,她卻懦弱地躲到了不遠處的盆景後麵,但兩眼卻一動不動地盯著洗手間的方向。
許庭勝推了推洗手間的門,發現門被鎖上了,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一邊拍打著門,一邊緊張地喊道:“淇淇,你在麵嗎?”
此時的方之淇全身發軟的攤在上官楠的身上,聽到門外的聲音,立馬從上官楠身上離開,緊張地望著上官楠,顫聲道:
“勝在外麵!”
飽餐一頓的上官楠心情極好,即使拍門聲震耳欲聾,他也不以為然,一臉淡定地欣賞起方之淇的胴\體,而且大手還在女人光滑的**上遊走,像是意猶未盡,又像是在回憶著剛才的美好。
“怕他幹什?你剛記憶恢複了,是真的嗎?”
方之淇羞澀地點點頭,隨即撿起地上的衣服,緊張地:“快穿衣服吧!”
“看來還是隻有我才能令你恢複記憶!”
話中是掩不住的喜色,眉梢揚起笑意。他一點都不擔心許庭勝闖進來,甚至他倒希望讓許庭勝看到,隻是他可不想讓許庭勝看到方之淇妙曼的胴\體,
自己也是一絲不掛,不過他倒是想先幫方之淇穿衣服。
“我來吧!你也快點穿上!”
方之淇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心想:萬一門被拍開了,那豈不是裸著身子曝光在眾人麵前。
門外的許庭勝急得不知所措,連忙叫來服務員,“服務員,洗手間被鎖上了,快想辦法弄開,我女朋友進去好久了都沒出來。”
服務員急忙拿來鑰匙,可是插進去後,根本轉不動,“門是反鎖的,打不開!”
許庭勝緊張得心怦怦直跳,方之淇不可能把自己反鎖在麵,肯定是遇到事了,而現在麵聲音都沒有,難道……?
許庭勝不敢往下想了,對身旁的服務員咆哮道:“打不開?砸門啊!我女朋友要是有什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
即使許庭勝撂下狠話,但服務員依舊不敢私自砸門,“我要去請示一下經理!”
“事有輕重緩急,等到你去請示經理,我女朋友就沒命了!”許庭勝火冒三丈。
“抱歉!這是餐廳的規定!”
服務員依舊不肯鬆口,一板一眼的處事態度氣得許庭勝幾乎要吐血了。
“那我砸,行了吧?門錢,我出!”
霸氣地完後,許庭勝向後退三米,準備以爆發力踹開洗手間門。
可正當他鼓足勁,準備衝上前時,門開了,上官楠走了出來。
許庭勝一愣,動作一頓,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
他知道這個男人是上官楠,是奪取方之淇身體的第一個男人,也是顧盼盼的丈夫。
“方之淇呢?你把她怎樣了?”許庭勝衝上前,拽著上官楠的胳膊,憤怒地吼道。
上官楠臉色一沉,用力甩開鉗在胳膊上的手,“她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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