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仁走後,上官楠陷入了沉思。
剛才上官楠答應了顧思仁的要求,那就是屏閉掉網上關於顧盼盼和淩肖的新聞,其次就是招開記者招待會。
上官楠之所為答應他並不是為了顧盼盼,而是為了搞清楚二十年前那份恩情和父母的死。
看似這兩樣毫無瓜葛,但第六感告訴上官楠,這頭不簡單!顧家和上官家的水很\深,至於到底有多深,他必須以身試水。
他和顧盼盼的婚姻遲早是要解除,但目前更重要的是二十年前的真相。他不能這稀糊塗的報恩,不能讓堂的父母死不瞑目。
如果這兩件事毫無關聯,而恩情又屬實,他願意賠償一切。當然,除了感情和婚姻。如果父母的死和所謂的恩情是一場陰謀,那他必將會讓顧思仁和上官正德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
所以為了調查二十年前的事,這個關頭,他必須要與顧盼盼虛與委蛇。
隻是這樣決定後,他在方之淇麵前就是個言而無信之人。因為記者會一旦招開,他和顧盼盼的婚姻就很難斷了,再加上兩家的阻撓,他要想和方之淇結為夫妻,恐怕有點遙遠了。
是一年?兩年?三年?還是更久?
上官楠搖了搖頭,心一陣苦澀,這段時間為了離婚,他苦心經營,可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原地。
上官楠望著電腦屏幕上笑顏如花的女孩,如古井般的眸子動了動,像是暈開了層層水波,伸手,摸了摸屏幕,仿佛透過屏幕真實地摸到了女孩的臉。
“想和你在一起,怎就那難呢?方之淇,我隻想和你在一起,你聽到了嗎?”
“真想拋開一切,和你遠走高飛,可父母的死每時每刻都壓抑著我,他們隔三差五的來到我的夢,每次我都看見他們流淚了。他們是不是死不瞑目?是不是要我替他們報仇?”
“方之淇,明就要招開記者招待會了,完後,還有一個宴會。,可笑吧!我一點都不想在眾人麵前和顧盼盼扮演一對恩愛夫妻。可我身不由已,不與她虛與委蛇,那兩個老頭子就不會掉以輕心。”
“為了達到目的,我必須這做!明,你千萬別看電視,千萬別相信記者們的話!”
“記住,我愛的人隻有你!你永遠都是我心愛的女人!”
“你再等等我,等我替父母報了仇,我們就可以雙宿雙飛了。方之淇,你一定要等著我!”
上官楠對著方之淇的照片,喃喃自語。
出一番壓抑胸口的話後,心倒明朗了許多,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退出電腦界麵,開始忙碌地工作起來。
……
夕陽西下,地麵的一切都被籠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
校園的一角,方之淇支起畫架,快速描繪著夕陽下的美景。似乎喜歡畫夕陽美景的不止方之淇一個,不遠處還有一些純美術專業的學生。
就在方之淇認真畫畫時,口袋的手機驟然響起。
“喂,哪位?”
方之淇放下畫筆,拿出手機,未來得及看來電顯示,忙按下接聽鍵。
一道冰冷的嗓音夾帶著命令的口吻傳了過來,“我是上官楠的爺爺,我正在美院後門,有幾句話跟你,麻煩你出來一下!”
完,未等方之淇答應,上官正德便掛斷電話,似乎別人隻能服從,不得拒絕。
方之淇驚怔片刻,上官楠的爺爺?找她幹什?
她清楚地記得去年獻血給上官楠時,上官正德曾警告過她,讓她要記住身份,不要逾越了。
而今打電話找她,是為了什呢?難道是因為上官楠?可最近她跟上官楠很少見麵啊,難道是昨晚?
不會吧!那可是半時都沒有!隻了幾句話,不可能是昨晚!
想了許久,方之淇的心頭還是一片迷茫。
唉!管他呢,與其在這瞎想,倒不如去會會。畢竟人家都已找上門來了。
有句話:是人,是妖,還是鬼,看了才知道。
方之淇立馬收起畫架和工具,朝美院後門走去,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
一直暗中保護她的保鏢,不知為何,這個時候卻不見人影了。
來到後門,見一輛加長版黑色賓利停在眼前,不知為何,方之淇感到一陣恐慌,剛才那種壯士出征一去不複返的勇氣突然消失了大半。
倏地,車門打開了,一位司機模樣的中年男人下了車。
“方姐,我家老爺請你上車話。”
想到一上車,車門一關,想要逃都逃不了,方之淇心直發怵,指了指背上的畫架,找了個借口,“這會不會不方便?”
“給我吧!”司機不給方之淇機會。
呃?
方之淇緊緊地抓著肩上畫架的背帶,驚恐地望著眼前的司機,腳步連連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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