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的夜景越來越繁華起來,方之淇鬆了一口氣,轉過頭,男人完美的側臉輪廓躍入眼簾。
飽滿光滑的額頭,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厚度適中的嘴唇。
看到這張側臉,方之淇不由得想起上官楠,他那張側臉也是如此完美,甚至比這個男人有過無不及。
“幹嘛一直盯著我?是不是對我感興趣了?”男人打趣道,不過眸子深處帶著一絲冷笑。
方之淇慌亂地別過眼,幾秒鍾後,又轉過眼來,問:“謝謝你剛才救我!能告訴我你的大名嗎?”
“怎?想以身相許?”男人繼續調侃道。
方之淇翻了個白眼,悻悻地:“你想哪去了?我隻是想知道救命恩人的大名而已!”
“叫我‘恩人’就可以了!”男人淡淡地。
切!什嘛?連名字都舍不得告訴她!
方之淇噘了噘嘴,不悅地反問道:“你的名字有那難聽?至於要用其它的詞代替嗎?還是你有什秘密?”
聽到最後一句話時,男人身子一僵,臉上快速閃過一抹不自然。
不是不敢告訴她,而是時機未到。
“嗯,我的名字是有點難聽。”
方之淇無語,這世上竟然有人討厭自己的名字,不過既然討厭,幹嘛不換個名字,哪怕換個字也行。
既然他執意不肯告訴自己,方之淇也不想勉強。
話音落後,車廂內一陣沉默。
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車子終於停了。
“下車吧!”男子開口打破沉寂。
……
方之淇抬眸,望著眼前兩層的別墅樓,不解地問:“這是?”
“這是我家。”
聞言,方之淇猛得打了個哆嗦,忙不迭地:“今謝謝你,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再見!”
完,抬腳,準備閃人。
這是他的家,雖然救了她,但她還是不敢在這逗留。對他那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方之淇不敢相信。萬一他是個表不一的人,那她豈不是又求救無門?
“等等!”男人斥一聲。
方之淇心一慌,腳步一頓,緩緩地轉過身,勉力一笑,故作稀鬆平常地問:“你還有什事?”
男人麵無表情地答道:“你現在要是從這出去,那我真是白救你了!”話的同時,眸子深處帶著一抹無人察覺的陰冷。
呃?
方之淇怔愣片刻。
“為什這?”
“從今的教訓當中,你應該知道上官正德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上官正德知道你還在s市,你覺得會怎樣?”
聽他這一,方之淇倒害怕起來了,剛才她還以為自己自由了,以為從今以後,她可以在s市安心學習了。
原來事情並沒有結束,自己的處境還很危險,上官正德就是一隻凶殘的狼,一不注意,她就會被他吞入腹中。
“那……那……那我怎辦?” 方之淇一臉的慌亂和無措。
“你聽我的,保證會安然無恙!”
“好,一切都聽你的。”方之淇又忙不迭地點頭。
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聽話就好!”
方之淇總覺得他的笑耐人尋味,給人一種怪怪的,不踏實的感覺,可到底哪怪異,她又不上來。
人生到處都是局,出了這個局,又進入另外一個局。
就這樣,方之淇在這棟別墅住了下來。
翌日
記者招待會在頂級酒店——‘上人間’舉行,時間是上午八點。一大早,各路的娛樂記者扛著攝像機,早早地侯在‘上人間’大型會議室。
為了打消記者的猜疑,為了在兩個老家夥麵前做戲,昨晚上官楠親自開車去顧家,將顧盼盼接回老宅。
今早,上官楠想給方之淇打個電話,叮囑她幾句,可電話撥打了幾次,都是無法接通。
於是,他就將電話打給了保護方之淇的保鏢,可奇怪的是,保鏢的電話也打不通。
這讓上官楠頓時不安起來,一種不好的預感迅速縈繞心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電話依舊打不通。離記者招待會隻有半個時,上官楠來不及多想,立馬開車飆到美院。
宿舍,沒有;教室,沒有;校園,沒有;食堂,也沒有。而保鏢也不知去向。
查看所有的監控,隻顯示昨下午在校園繪畫的錄相,可之後去了哪,就沒有了。
兩個人仿佛憑空消失了。
突然想起老七,便急忙將電話撥了過去,可最後得知方之淇也不在那。
霎時,上官楠不知所措,一種恐慌感急劇向他籠罩而來。
正在六神無主之時,手機鈴聲響了,看了一眼是顧盼盼,上官楠頓時煩躁不已。
“喂!”
“楠,記者招待會快開始了,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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