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雲彩已悄然離去,光線不停地淡下去,朦朧的弦月斜掛邊。
“把燈打開!”上官楠對李明宣。
寬大的辦公室驟然間亮如白晝。
上官楠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銳利的眼眸在上官源的身上不停地掃視。
幾分鍾過去了,上官楠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
上官源有點坐立不安。
“侄子,你特意把我叫來,到底有什事啊?”
敲打桌麵的手指倏地一停。
“我幾沒來公司,不知道現狀。麻煩副總裁向我匯報一二?”上官楠淡淡地。
上官源雙目閃閃,“我……我不知道你要聽哪方麵。”
言語中透著慌亂與不安。
“你認為眼下公司的哪件事最重要的,你就哪件!”
上官楠好整以暇地盯著對麵沙發上的上官源。
“那……那就很多!”
上官源故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不過眼的慌亂卻未能逃得過上官楠鷹般的眼睛。
“哦?是嗎?那你一件,讓我聽聽!”
上官楠輕輕挑眉。
“好像……好像那件事很重要!”想了許久,不知道什,上官源撓了撓耳後根,一臉的不自然。
“嗯哼,吧!”
上官楠表麵耐心極好的樣子,單手支起頭。側眼看著上官源似醜般,臉上表情千變萬化。
不過熟悉上官楠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靜得出奇,那他的心的怒火定是在熊熊燃燒著。
上官源冥思苦想,“好像是弘法寺坍塌,壓死了工人。對,對,就是這件事!”
到最後,又一臉自信滿滿。
“那後來呢?公司受到了哪些影響?”上官楠追問。
上官源又想了好久,才斷斷續續地:“好像……好像咱們公司上電視了,還有記者,對,這幾好多記者蹲在公司門口。”
“啪!”
上官楠用力一拍桌子,霍地起身,犀利的眸子似火焰,直直地噴向上官源,仿佛要把他燃燒滅盡。
上官源嚇得縮了縮脖子,怯怯地:“我可沒錯哦!”
上官楠心的火苗一躥一躥,望著上官源一臉慫樣,厲聲斥道:
“做為集團的副總裁,連公司發生了什災難都不清不楚,還‘好像’?就是外麵的路人,隨便拉個人問,他們都比你清楚!”
怒吼聲宣示著上官楠此時是多地憤怒!身為堂堂的副總裁,對公司的事,一問三不知。
“身在其位不謀其職!我看你是該退位了!”上官楠咬牙切齒。
上官正德一驚,趕緊指著上官源喝道:“上官源,你也太不像話了!”
完,朝上官源努力使眼色。
上官源立馬會意,起身,走向上官楠,一臉歉意地:“侄子,你消消氣!我改,我現在就改!”
“叫我總裁!”
上官楠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上官源忙不迭地改口,“總裁,你消消氣!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咱們公司還需要你掌舵呢!”
沒被你氣死就阿彌陀佛了!
上官楠深呼吸幾口氣,“把上次你推薦的方丈給我找來!”
上官源愣了愣,“哪個方丈?”
上官楠氣的想打人了,真是智商不在同一水平,交流都成困難!
“就是向公司獻弘法寺圖紙的那個方丈!”
上官源恍然大悟,“哦!那個和尚呀!他早就走了,我上哪找去?”
“你在哪認識他的?”
“夜店呀!”
上官楠警覺,“和尚怎可能會去夜店?”
“我是在夜店認識他的呀!沒騙你!”
上官楠思忖著,如果是在夜店遇上的,那這麵就不簡單了,不定是預謀。
這個上官源連最基本的警惕性都想不到,真是個——馬屎外麵光,麵一包糠。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下上官正德沒有護著寶貝兒子了。
上官源大腦遲頓,還沒反應過來,見兩人仇視自己,一時之間,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做錯什了?”
“笨蛋!被別人算計了都不知道!”上官正德站起身,氣憤地罵道。
上官源撓了撓頭,“被算計什了?沒被算計呀?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上官正德為之氣結,“我怎有你這蠢的兒子!”
上官源一臉委屈,“爸,你也別一開口就罵我蠢,事情都沒清,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事,你們朝我開火。”
“剛才楠不是,和尚怎可能會去夜店嗎?”
上官正德恨不得一拐杖敲死這個愚蠢至及的兒子,他聰明一世,卻生了一個智商低下,反應遲鈍的後代。
出去,真是丟他的臉麵。
“可問題是,那和尚確實去了夜店呀?”上官源還是沒想到事情的詭異。
“他肯定是有目的,沒有目的,怎可能去夜店?而且是主動攀上你,你知道你的身份代表著什嗎?”
上官源搖頭。
上官正德歎了一口氣,“你的身份代表著海納集團,他要對付的就是咱們的公司。懂了沒有?”
到最後,嗓音拔高了幾個分貝。
“哦!”上官源愣愣地,上官正德得這直接,他才勉強聽懂。
上官楠在心冷哼一聲,他真為上官源的智商促急,睨了眼上官源,淡淡地:
“既然聽懂了,現在給你一個任務,找到那個和尚。”
聞言,上官源著急了,“我上哪去找呀?”
“那是你的事,我隻要結果!如果我知道怎找,還需要你幹什?”上官楠臉色一冷。
上官源頓時耷拉著臉,怏怏地:“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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