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璦能想到的一切結果中,根本沒有包含現在這種尷尬的場景……她原以為結果無非隻有這幾種種:睡與不睡、要與不要、想與不想。
她心翼翼地呼吸,就怕驚動了身旁的野獸,告訴他這有一隻撒過潑放過火後拍拍屁股走人的白兔。
嚴謹辰伸出手,將肖璦滑至肩膀的被子向上拉了拉。“怎?剛剛的氣勢洶洶又不見了?”
“誰的!哪有不見?”
肖璦坐起身,這才看到了一雙充滿笑意地眼睛。臥室燈光昏黃,嚴謹辰灰藍色的眼睛看起來顏色更深了。
“嚴氏是我父親一下來的江山,弊端便是家庭被他拋諸腦後。我的母親原本就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加上父親應酬變多,她變得更加神經質。”嚴謹辰無意識地轉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回憶著。
這沒頭沒尾突然的敘述讓肖璦意識到,嚴謹辰這是開始在對自己坦誠。
最起碼,他們現在開始有意識的去互相信任了。肖璦樂觀地這想著。
“所以,就有了強迫症嗎?”
“這是多方麵的原因吧,本來我的母親家族就有這種問題,或許是被環境被激化了吧……”嚴謹辰手上的動作停下,又恨恨地:“但是,如果他沒有這放任的話,能變成今這種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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