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大病數日,他的身體好不容易才慢慢好起來,他便欲起身回到齊國。呂雉聽他剛剛病愈便要回到齊國,便將他召進宮中,要親自為他辭行。劉盈聽他將要回到齊國,他心中自然不舍,聽呂雉將他召進宮中,他也趕著為劉肥送行。
“聽齊王這幾日身體不適,今日前來,看來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托皇後娘娘的福,已經好多了。”
“明日就要去齊國了,東西可否準備妥當了?”
劉肥微微點頭道:“都準備妥當了。”
“介兒,去把本宮為齊王準備的禦寒衣物拿出來。”
“喏。”
“齊王剛剛病愈,想必身子還未複原,本宮命人為你準備了幾件禦寒的衣物,希望你回到齊國用得上。”
“多謝皇後娘娘掛記。”劉肥眼神木訥,完全沒有之前來到皇宮的那般有神采。
“太子還在等著齊王,介兒,送齊王。”
“兒臣告退。”
劉肥病情已經痊愈,但他的心卻有了過不去的坎。罌粟變成花妖的場景深深刻在他腦海中,他內心拒絕那個畫麵,但越是拒絕,那個畫麵就越深刻。兩個人在他的腦海中喋喋不休。一個是罌粟救了他與他在河邊烤魚的畫麵;另一個則是罌粟狠狠拒絕他,為了讓他徹底放棄自己變成花妖的畫麵。他所了解的妖,無非是暴戾凶狠的麵容醜陋的異類,他們沒有血腥,更沒有同情心,除了吃人殺人,他們不會做出任何善事。可罌粟分明救過他的性命,罌粟有法術,她要救一個人,談不上奮不顧身,但也算真真切切地幫助人。倘若她是殺人不眨眼的妖精,又怎會將他在壞人手中救下?
“對,她從未想過傷害我,她隻是想讓我離開她。”劉肥頓足捶胸,後悔不已,他焦急地自言自語道:“她是妖,可她從未有過害人之心,她是怕人妖殊途,才會如此對待我,變成她原本的樣子,就是為了嚇走我。我怎這無能,我怎能看到她的真身就棄她而去?她一定很生我的氣,罌粟,你等著,我出了宮就去找你。”
“大哥,你在什?”
“太……太子。”
劉肥驀地轉身,劉盈正站在她的身後,他嚇了一跳,趕忙回應道:“你……你都聽到了嗎?”
“聽到了,大哥可是有了心上人。”
“這……”劉肥垂頭喪氣地搖了搖頭,他懊悔地道:“你都聽到了?”
“聽見了,我想大哥一定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才會如此糾結。”
“算了算了,明日我便要去齊國,不提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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