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便到未央宮,未央宮是陛下住的地方,陛下尚,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適合,你們若是看出來了,就來找我。”
“哪種事請算不合適的事情?”
“你們在陛下身邊呆著日子,自然會知道哪些事情為不合適的事情。”安介兒頗有深意地看了施宣平與罌粟一眼,她們也算聰明,立刻領會了安介兒的意思。
這不就是讓我們去監視陛下嘛。罌粟心中暗暗思量,她朝著安介兒的後腦勺吐了吐舌頭,逗的施宣平差點笑出了聲。
剛進未央宮,她們便看到劉盈心翼翼地蹲在地上,安介兒正欲行李,旁邊的婢女示意她別出聲音。她們便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終於被朕抓到了!”劉盈驀地起身,他抓著兔子的耳朵大笑道:“區區一隻兔子,你還以為你逃得過朕的眼皮。”
原來是他。施宣平低頭淡淡地笑了。
“介兒,你來做什?”
安介兒輕輕俯身作揖,她走到一旁道:“陛下,奴婢奉太後的旨意,將這兩位姑娘帶過來,日後伺候陛下。”
劉盈瞪了她們一眼,他放下兔子走過去道:“伺候朕?這該不是太後的耳目吧?”
“回陛下,她們是剛剛入宮的女子,就是照顧陛下的起居罷了。”
“你們都下去。”
“喏。”
劉盈斜了一眼安介兒,他道:“你也去吧。”
安介兒看了一眼施宣平與罌粟,她點頭道:“喏。”
等到就剩下他們三人,劉盈才開口了。
他道:“朕知道,你們也是太後派來監視朕的,不過你們喜歡怎樣就怎樣。安介兒在太後身邊呆了十年,朕都能將她支走,更別你們這種剛剛進宮的女子了。不過既然你們都來了,朕就給太後一個麵子,留下你們。不過你們能留幾日,就看你們的作為了。別朕沒提醒你們,隻要朕將你們趕走了,太後處罰你們,就不關朕什事了。”罷他便繼續玩了起來。
罌粟自然沉不住氣,她直接開口道:“陛下此話何意?陛下莫不是覺得我們姐妹二人是奸細嗎?”
“你這婢女,竟然敢跟朕頂嘴。”
劉盈雖然貴為陛下,但他的脾性卻十分溫和,絲毫沒有與罌粟發火。
“罌粟。”施宣平拽了拽罌粟的衣袖。
罌粟正在氣頭上,她又怎能顧及到施宣平的感受。
她道:“你是人,我……我也是人,剛剛安介兒已經過,我們才剛剛來到皇宮,還是什都不懂罷了。您卻我們是太後派來的耳目。您這不是莫須有的懷疑嗎?”
劉盈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他道:“十五六歲的丫頭,怎會有這多的歪理。”
“陛下,這些並非歪理,而是真理。”
“好了好了,你的都對。”劉盈無奈地擺了擺手,他正嚴肅時,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指著罌粟道:“朕還未見到過如此無理的女子。”
罌粟嘟了嘟嘴,她看了一眼施宣平,見施宣平正在看她,她才停住了嘴。
“你為何不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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