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恐懼的周虎,豐修又看了看襲月。
周虎在知道襲月的身份後,竟然表現的如此害怕。
看來自己還是有些看了襲家啊,這襲家在京都的能耐,恐怕不是一般的大啊。
“原來你會害怕襲家啊,我以為你們秦家能耐大了,已經開始無視襲家了呢。”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豐修不是我們襲家的人,而是我請來的襲家貴客。”
“秦家竟然敢派這多人來找襲家貴客的麻煩,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啊。”
豐修驚愕與周虎的樣子,但襲月卻好像在意料當中。
她不屑的看著周虎,嘴角牽起一抹冷笑。
“襲大姐,我們不知道豐少爺是襲家的貴客啊,若是我知道的話,就算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找豐少爺的麻煩啊。”
“求求你放了我吧,是秦守那個混蛋,是他要找豐少爺的麻煩,我也是按命令行事,你就饒了我吧,求求你。”
襲月的話,讓周虎的臉色越來越白。
他這完全是嚇白了,臉上嚇的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為了能夠讓襲月放過自己,他再一次提到了秦守。
原本在他口中的秦守少爺,此時也變成了秦守混蛋。
“秦家敢動襲家的貴客,我自然會去找秦守的麻煩。”
“可你想要讓我饒了你,若是我就這饒過你,以後豈不是誰都可以踩在襲家的頭上了。”
“楊……豐修,你看著辦吧,要殺要刮隨你,就算你殺了他,我保證你也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襲月本來是想叫楊叔動手的,因為楊叔是保護她的人。
平日又麻煩,也都是楊叔解決。
但她剛喊了一個楊字,便想起今日並未帶楊叔來,最後她隻能將如何處理周虎的事情交給豐修了。
她雖然不在乎周虎的死活,但讓她親自動手,這個她還做不到。
眼前的襲月,真是那個當日在酒吧內,柔柔弱弱的襲月?
望著眼前的襲月,豐修心中有些錯覺。
看來回到京都之後,襲月也算回到了自己的地盤。
在京都的她,跟在其他地方的時候不一樣。
隻能,以前的豐修,有些看錯了襲月。
畢竟是京都大家族出身,該有的狠辣,她還是有的。
而她的一句豐修就算殺了周虎,也不會有任何的麻煩,讓豐修看襲月的眼神,再次變了些。
即使是一個大家族出身的人,也不敢隨便出這種話吧。
隻能,襲家在京都的能耐,已經超過了豐修的想象。
“你我是把你清蒸了,還是紅燒了好呢?”
“要不要把你的皮扒了,然後做個人皮燈籠呢?”
襲家讓自己處理,那豐修就自己處理唄。
隻是他的話,聽的襲月胃中一陣翻騰。
她是讓豐修隨便處置周虎,可豐修也不至於的這惡心吧。
清蒸紅燒,難道豐修還要吃人不成?
扒皮做人皮燈籠,想一想襲月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豐少爺別啊,我知道錯了,你別殺我啊,我知道錯了。”
“豐少爺,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求你放了我吧。”
襲月聽的胃中不適,周虎聽的更是心中發寒。
豐修會不會真的按自己的做,周虎不知道。
但他卻清楚,如果豐修真的殺了自己,那自己也是白死。
因為襲家有這個能力,可以讓豐修不會有事。
“就你也配給我當牛做馬?你想做,我還不想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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