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一內簡調查了所有叫亦楓的人,發現沒有一個人符合與姐交朋友的可能性。”莫坎急急忙忙的跑到了譚寬的家中。
“有沒有詳細調查是否有人化名為亦楓。”譚寬的眉頭不禁皺了一皺,這對譚寬來並不是個好消息。
“簡在調查所有叫亦楓的人的同時也調查了這一年內可能和姐有接觸的人,但調查發現姐在這一年內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在家和超市這個路線中進行活動,所能接觸到的人甚少,多數情況下都是姐孤身一人,所以有化名為亦楓的人與姐在這段時間內建立了親密聯係的可能性是極的。”莫坎將簡的分析細細的講給了譚寬。
“那,如果簡的結論是正確的話就隻有兩種情況了,第一種情況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你讓簡動用我們目前信息庫中的所有信息看看那些和我作對的人是不是比我提前知道了穗的所在,那個叫亦楓是不是他們安插的間諜。第二種情況可能是因為穗的個人問題,這個我就不和你多了,你先讓簡照著我剛的第一種情況再仔細查一遍。”生性本就多疑的譚寬在得知具體情況之後立即的就給出了兩個方向的疑問。
莫坎走後,譚寬猶如雕塑一樣的坐在沙發上,為什越想越偏向於第二種情況呢,自己的女兒能有多大問題,譚寬懊惱的甩頭想將這個念頭甩出腦外。
無奈的是這種念頭始終甩不出去,一點一點的發現與疑問反倒不斷支撐著這個疑問,譚寬突然恍然大悟了一般穿上衣服,拿起車鑰匙奔向了昨的醫院。
“你的意思是穗患有妄想型精神分裂症,那個叫亦楓的人實際上是她幻想出來的。”當醫生告訴譚寬真相時,譚寬的心也震了一下不過幾秒後他便恢複了平靜,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治好穗的病。
“你好,我好像起的有些晚了。”海穗不好意思的看向剛剛進門的譚寬。
“穗兒以後不用這生疏,你想睡多長時間都可以的。”譚寬看見海穗是心中恍了一下,穗看起來正常的很,怎會患上那該死的精神疾病呢。
“好的。”海穗衝譚寬笑了一下,譚寬是第二個海穗想對他笑的人。
“那個,穗啊很抱歉,你那個叫亦楓的朋友我暫時沒有找到。”譚寬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了出來。
“沒關係,可能他這段時間在忙自己的事情吧。”海穗的臉上難掩失落。
“穗睡了這長時間一定餓了吧,你嚐嚐陳姨做的飯合不合你口味。”譚寬看見海穗失望的臉色,心疼的趕快轉移了話題。
海穗在應了譚寬之後走到餐廳挑了幾樣實際上已經算是午餐的菜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這個家太大,海穗還是喜歡窩在自己已經認定的屬於自己的空間。
“先生,這怎辦,我叫姐回來嗎?”陳姨看著桌上的飯菜發愁的道,她怎能不明白這是先生特意想等姐一起就餐來讓她做的飯。
“不用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吃這些剩下的菜就好。”譚寬揮斷了陳姨的想法,一個人吃也好,可以想想用什樣的方式治療海穗,海穗最容易接受。
海穗端著盤子有些費勁的打開了自己房間的門,突然又出現在她房間中的亦城差點將海穗手中的盤子驚掉。
“我,你又來這幹什。”海穗沒好氣的問向亦城。海穗本就思念亦楓,再加上亦城頂著和亦楓一模一樣的臉又一次的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海穗的身邊,這實在是讓海穗有些惱火。
“不錯,這一次可以叫對我名字了”,亦城從桌子上跳下來,踱著步走到了海穗的身旁,“你看你的內心有多需要我。”
海穗並沒有選擇和這個男人繼續纏鬥下去,白了亦城一眼,海穗默默的繞開亦城來到了剛剛被亦城做過的桌子的前麵,有些嫌棄的歎了口氣,還是將飯菜放在了桌子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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