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昊走了,帶著沒有平定下的遺憾走的,他的死讓裴延琛幾乎不吃不喝地守在他身邊,不願意離去。
送走了楚逸和楚嬋的肖菱回來之後看到裴延琛沒有用膳,頓時端著那些飯食走到他麵前,心疼地安慰道,“延琛,你不能這樣了,王爺他走了,我們活著的人還要生活下去,你不能總這傷心。師兄來信已經知道了他去世的消息,給你父王找了一處風清水秀的地方,並告訴我,要盡快讓王爺入土為安才行,否則耽擱了,怕是要生出事端。”
裴延琛話的聲音都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眸色冰冷地看著她,“誰敢在父王去世的時候生亂,我必不饒他。”
肖菱臉上也帶著一絲冰冷的寒意,師兄的卦象極準,若不是真的危急,他不會連發幾封飛鴿傳書,要他們無論如何要心。
而此刻,剛剛再次接到飛鴿傳書的藍羽,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她一路急衝衝趕到裴延琛和肖菱這,話的聲音中透著抑製不住的凝重和不安,“公子,菱兒,二護法要殺海王妃被回去之後的顧玉生給攔住了,他沒有聽公子的威脅,非但放了海王妃,還給她十萬兵馬此刻朝著公子這來了。”
“什?”肖菱又氣又驚地看著藍羽,這個顧玉生竟然不聽哥哥當初的警告,東淩被他控製著,無憂穀為他所用,所以他便有恃無恐,用海王妃來對付延琛了嗎?
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一邊苦思著對策,而裴延琛從藍羽了這個噩耗之後隻是靜靜的站在這,過了好一會兒才聲音有些冰冷地開口,“父王要本公子殺了她,如今她來了,不是正好讓本公子為自己的母後報仇嗎?”
裴延琛似笑非笑的眼睛帶著從來沒有過的陰寒,看著藍羽,聲音有些陰狠,“她到哪兒了?”
“已經到了鎮,公子,海王妃如今離南山隻有十幾公的路程了,公子應該盡快做準備,調兵遣將和姑娘共同抗敵。”
裴延琛看向肖菱,“菱兒,我要知道無憂穀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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