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你真實的水平吧？之所以搞砸考試，是因為林江原？”不知道為什，憶初就是知道，肯定和林江原有關。

    蘇長念久久沒有回話。

    “……不是嗎？不是因為他？”程憶初又問。

    蘇長念總算是有了些反應，抬起頭，“你很聰明。”

    她就知道！肯定是這樣！

    “你是怕林江原心氣太高，會因為這件事再造成你們之間的矛盾升級，然後……就不可挽回了？”程憶初如是猜測，“……你不恨他嗎？”

    蘇長念頓住，思量。

    “你覺得我該恨他嗎？”他問。

    眼睛直盯著她，目光流出的無奈與糾結，執著與悲戚，一寸一寸侵蝕著程憶初的心，這一刻，她才明白，這個男孩，背負了太多！

    在聽故事的過程，他大多數時候看起來都很平淡，沒有流露絲毫逾越的感情，仿佛在說別人的故事…

    他的表演很成功！

    她以為，蘇長念或許真的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