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沒見到兒子,楚連城很想念家夥。
當然,他更想將一旁的女人也這樣抱進懷。
“笑笑想你了,我帶他過來看看。”
林疏雪的聲音很冷,目光卻放到了男人的右手手腕上。
當她看到裸露在繃帶外的傷口,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忍不住將那隻手腕抓在自己手,仔細地打量。
傷口已經不流血了,邊緣還泛著淡淡的白色,但是齒印留下的痕跡依舊有些猙獰。
林疏雪看了一會兒,皺起了眉:“受了傷你就是這包紮的?一點也不仔細,回頭感染了怎辦?”
楚連城沒有話,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心感到無限的踏實。
“醫藥箱呢?”
林疏雪四處查看著,找到了被放在一旁的醫藥箱,便提著走了過來,一副要替他重新包紮的樣子。
等林疏雪重新回到男人麵前,看到對方那雙盯著自己的眸子,頓時反應過來,他們都已經分手了啊!
自己還對他這一副緊張的樣子,豈不是擺明了還在意他?
可是要林疏雪現在放下手的東西轉身走人,她又做不到。
原本,就是因為擔心這個男人的傷勢而來的。
想到這,林疏雪咬咬牙,冷臉道:“你別誤會,我隻是怕你死了賴到我頭上而已!”
這一句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林笑笑躲在自家爹地懷偷笑,而楚連城則伸出手,了一個字:“好。”
他的視線始終沒有移開麵前的女子半分。
林疏雪看著楚連城像個大爺一樣,伸著手等她去包紮,心又是一個氣結。
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總是不自覺地讓自己矮上半分,這到底是什原因?
想歸想,林疏雪終究還是坐到男人麵前,認命地撿起那隻大手,拿出消毒棉開始消毒。
算了,怎也是自己咬的,替他包紮一下也不過分。
林疏雪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手上的工作,沒有發現,男人正在悄悄地將自己的唇貼向她的側頰。
就在楚連城以為林疏雪沒有察覺,即將得手的時候,林疏雪包紮的力道忽然一個加大,一陣刺痛,讓楚連城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受了傷的人還不老實,是要吃苦頭的。”
完,林疏雪將手的繃帶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好了,大功告成。”
楚連城對自己的偷襲失敗暗暗可惜,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個招搖的白色蝴蝶結,略微的有些不自在。
一個大男人,手腕上纏著這一個夢幻的蝴蝶結,怎看怎好笑。
這畫風實在不符合他楚大少爺一貫的風格。
林疏雪退後了幾步,看著男人一本正經地表情,配上手腕的蝴蝶結,一時沒忍住,笑得前仰後合。
她這樣一笑,整個房間頓時仿佛冰雪消逝,百花綻開,不盡的溫暖美好。
楚連城看著她忽然在自己麵前展開笑顏,腦中一空,什搭不搭的問題,都被他拋到了一邊。
能讓林疏雪這開心的笑,似乎受傷纏個蝴蝶結也沒什大不了的。
男人眼的光不知何時,變得極其的柔軟,仿佛都有了實質,將林疏雪牢牢地包裹在其中。
林疏雪笑了好一會兒,漸漸停了下來,她感覺到男人眼那種熟悉的溫柔,一時間,也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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