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帶著宗澤走進房間,隻見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坐在辦公桌後麵,在他大腿上還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豔妝女子。
那女子似乎想站起身來,隻是被中年人一隻胳膊攔在懷,卻是無論如何也起不來,不由得紅了臉頰。
老張道:“田所長,這位朋友要見您。”
田北望看看老張,又看看宗澤,皺眉道:“老張,現在什人都往我身邊帶了是不是?,你收了他多少錢?!”
老張苦笑道:“田所長,我是一分錢都沒敢收啊。”
田北望沒聽出他話中的深意,哼哼道:“那他是和你有關係的人嘍。吧,你子是幹什的,找我什事?”
宗澤道:“我想問一下,一個月前這是不是收押了一個名叫周重的犯人?”
田北望把那女子一推,右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厲聲道:“你他媽的又算老幾,敢和我這樣話?!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子在問我!”
宗澤笑了笑,突然伸手在他右手手背上一拍,田北望的慘呼一聲,手掌陷入桌麵,鮮血噴湧,手骨盡碎!
事發突然,場麵又如此詭異,老張和那女子嚇得連連後退。
田北望手臂顫抖,不敢再動,左手要去右邊腰間拔槍,但他身體肥胖,一時之間竟然解不開皮套。
宗澤譏諷道:“真是廢物,連手槍都拔不出來,要你何用!”
田北望大怒,對老張喝道:“給我殺了他!”
老張搖搖頭,苦笑道:“不不不,我不敢。”
“你!你這廢物!”田北望氣的大叫。
話音剛落,宗澤一巴掌把他抽了個趔趄,道:“你自己跟豬似的,明明好吃懶做百無一用,還嘲笑別人,你也好意思!”
田北望有多少年被給人打過耳光了,此刻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怔怔道:“你,你敢打我?”
宗澤過去左右開弓,一連劈劈啪啪打了幾十巴掌才住手,笑著道:“對,我就是敢打你。”
這時他神識中查探到有人過來,立刻對老張道:“不要讓他們進來。”
老張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他實在怕了眼前這煞星了,隻能把門反鎖了。
他剛鎖好門就有人敲門道:“田所長,怎了,沒事吧?”
田北望正要話,隻覺得宗澤似乎動了一下,接著就見自己腰間的槍支不知怎回事就到了對方手。
宗澤道:“敢擅自開口,我先一槍崩了你!”
田北望趕緊舉起了肥胖的雙手。
門外又響起敲門聲:“田所長,你不話我們就進來了啊。”
著擰動門把手,但房門早就被老張鎖死了,自然是打不開的。
隻聽一個威嚴的聲音大聲道:“把門撞開!”
宗澤轉身對著房門開了幾槍,隻聽幾聲悶哼,接著“哎呦哎呦”的慘叫起來。老張嚇得往後直跳,一屁股坐在地上,麵色慘白。
那威嚴的聲音怒道:“麵是什人,你敢動粗,那就死定了!”
田北望看看老張,又看看宗澤,咽了口口水,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你,你竟然還敢開槍……”
老張趕緊擺手道:“田所長不要冤枉我,我是被逼無奈啊,不是和他一夥的。”
宗澤不再理會門外的動靜,又道:“田北望,我問你一件事,周重被抓據是有人舉報,你知道舉報他的人是誰嗎?出來也許可以饒你不死。”
田北望駭然道:“怎,你還想殺我?”
老張喊道:“他在門口已經殺了好幾個了,田所長你就老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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