櫟陽公主默默望了她許久,問了一句:“二年前最後一次看到你熬藥好象也是在這個院子?”
叔夏臉色微變,二年前的記憶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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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神醫:“那你今晚上就不去夜探北海王府了?”
叔夏答道:“是,吳江的事更重要,我必須要親自見他們。”
許神醫:“好。”
這時他遠遠看到櫟陽公主慢悠悠走進院子。
他低聲:“櫟陽公主來了,估計是找你的。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多加心,別被她絆住不能行動。”
叔夏道:“好。”
許神醫快步離開了。
櫟陽走了過來。叔夏低頭繼續熬藥。
櫟陽公主在他身後站了一會兒,咳嗽了一聲:“桓叔夏,你真沒看到我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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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就象刀一樣刺在他心頭始終未愈的傷口上。
叔夏合上了眼睛,答道:“是的,二年前我和師兄許真最後一次在這為太後娘娘熬藥。我師兄一家去世已經整整二年了。”
聽他提到許真,櫟陽公主立即後悔提到這個話題了。
她明知故問:“桓將軍,這藥是為我母後熬的嗎?”
“是的。”叔夏拿起藥壺把藥湯倒入碗中。
櫟陽公主又問:“除了我母後和我六哥,你真的不會再給任何人看病了嗎?
“是的。”
櫟陽定定看著他:“那我呢?我如果生病了,你會不會給我診治?”
叔夏避開了她的目光,端起藥碗走進宮中。櫟陽公主生氣地跺了跺腳。
叔夏端著藥碗走進太後宮,意外發現苻堅陪著母親坐在那。
叔夏放下藥碗,俯下身跪拜:“叔夏參見王陛下。”
苻堅:“免禮。”
叔夏站起身,聽到苻堅又:“桓叔夏,你現在是朝庭三品將軍,熬藥的事讓太醫們做就行了。”
不等叔夏開口,苟太後話了:“我就喜歡喝桓太醫親手熬出的藥,別的太醫熬的藥味道就是不對。”完,她端起藥碗慢慢喝著。
苻堅看著叔夏:“你坐吧。”
叔夏這才坐了下來。
趙整快步走了進來,跪倒奏道:“啟稟陛下,來自燕國的急報,燕主慕容暐任命吳王慕容垂為南討大都督,率五萬步騎兵抵禦桓溫,並且派出散騎侍郎樂嵩作為特使出使我國。”
苻堅和叔夏都是一震。
苻堅馬上傳旨:“立即召所有朝臣到太極殿議事。”
“遵旨。”趙整退了出去。
太極殿的朝會上。
苻堅開口道:“燕主慕容韋還是啟用慕容垂抵抗桓溫了,這下燕晉兩國真是勝敗未知。他又派出特使樂嵩出使我國,懇求我們出兵一同對付晉軍,諸位愛卿,我大秦到底應不應該出兵幫助燕國啊?”
殿下群臣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著。叔夏始終沉默不語。自己作為歸降秦國的新人,朝中依靠隻有陽平王一人而已。這種情況最好少話少出頭。
王猛和苻融低聲耳語了幾句。
伍尚書奏道:“啟稟陛下,十幾年前桓溫帶兵北伐我秦國時,我國也曾向燕國求助,但燕國拒絕了。如今桓溫伐燕,我們憑什要救他們?”
他的話得到了一些大臣的附和,
“是啊,我國有難時,燕國見死不救,如今燕國有難,居然還好意思厚著臉皮來求我們?”
“伍大人言之有理,我們沒必要救燕國。”
“救了燕國,對我們有什好處,他們兩敗俱傷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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