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救我,我早就死了小玄清,他在我心中是不一樣的。”
冷弦竟這樣平心靜氣地和他講故事。
“那又如何又不關我的事。”玄清懟了回去,手指卻無意識攥緊了。
說不在意倒也並非完全不在意
說在意那便可笑了。
他是冷弦的什人有何資格說在意。
談什在意不在意,不過一場誅心的遊戲,先認真的注定是輸家。
“我怕你吃醋。”冷弦刮了刮玄清的鼻梁,動作親昵,笑得揶揄。
“吃醋”玄清冷笑,“您老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為你吃醋,這輩子都不可能。”
“這輩子都不可能是嗎”冷弦眉眼彎彎,“那我們拭目以待。”
玄清不再接話。
“玄清,你餓了嗎”冷弦忽然詢問。
玄清覺著無聊,懶得搭理他。
“我以為,昨晚運動了那久,你今晨該餓了。”他繼續厚著臉皮笑。
“滾”玄清一掌將他推了出去,嘶聲大吼,驚得窗外群鳥亂舞。
冷弦被他推出了房門,還真就乖乖地離開了,半晌都沒有動靜。
玄清樂得自在,趴在床榻上思索。
君九臨被冷弦逼迫服毒是在昨夜,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死了
那陛下怎樣外頭該是怎樣的情況朝政局勢如何那讓他牽腸掛肚的女帝,可能安然度過這次危機
。。。
與此同時,扶風殿內。
昨晚和君九臨恩愛了一宿,子衿表示如沐春風,渾身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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