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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過去,我一長大。轉眼間,已是七歲年紀。
這戶人家姓王,家父名權,有六位夫人,九個男孩,十二個女孩,我排行第六,單名欽字。我的母親是大夫人,大夫人總共育有三子二女。王家是長安城最大的布行老板。
家父十分重視子女的教育,從我五歲時就開始請來教書先生教四書五經。每都是背書,背了兩年,我習慣了,比其他孩子在這個年紀更認真學習的態度令家父大為讚賞,四處托人尋訪名師,一心培育我,教育我將來定要入仕途。此時的我已將前塵之事忘個一幹二淨,一心做家父的乖寶寶,一切都聽從家父的安排。
在我十歲時,家的護院王丁認為我骨骼硬朗,可以習練外家拳和劍術,征得家父同意後,跟隨王丁鍛煉身體。此時的我已將四書五經背個滾瓜爛熟,教書先生開始教我算數數理,父親也認為他的孩子們需要學習經商之道,於是像哥哥們那樣,給我兩年時間學習數理,然後入讀長安城最有名的私塾——長安書院,以便將來考取秀才。此時我的哥哥們已有四位考取了秀才。
為了培養孩子的邏輯能力,從八歲起,家父有意教我圍棋,雖然賦平平,還算學得中規中矩。平日空暇時間我自學音律,古琴長笛,排解時間。抑或和兄弟們玩耍,倒也自在。
從無病無災,運氣一直很好,連摔倒都沒摔倒過,和哥哥們玩耍時也從沒有受過傷,家父認為我有福氣,一心栽培我。後來我才知道是美女和蛋蛋的功勞。
人的一生不可能順風順水,總會有倒黴的時候,待到入讀私塾四年後,三次考取秀才皆名落孫山,受此打擊的家父對我失望至極,轉而去培養其他兒子。
我雖然內心鬱悶,然而少年心性,貪玩是主流。開始,放學後,和同學遊玩長安城,後來,竟然逃學,整日流連於長安街市。
父親見我不上進,很是氣憤,但由於瑣事太多,無暇顧及,命令母親嚴加管教,無奈母親是心慈心軟,隻要我不惹事,隨我去吧!時間一長,父親竟也習慣了。
眨眼間十八歲了,除我之外,連最的弟弟也考取了功名,麵子上實在掛不住,於是開始收斂心性,認真讀書,如透明般苦讀三年,終於在二十一歲這年成功晉級,第二年,又再次中舉,是王家的第一位舉人,父母喜笑顏開,逢人就誇,漸漸地在父親的社交圈子有了些名望,認為此子年輕有為,外加臉已經長開,相貌堂堂,尚未婚配,有心人媒,父親本就有意給我挑門好婚事,想來想去,決定向太史令提親。
太史令有三位女兒恰逢出嫁年齡,父親給我安排的是太史令的二女兒。父親向來辦事利落,很快好了親事,準備於第二年夏季擇個吉日成交。
雖然我人已成年,但在父親的庇佑下,單純的成長,對人對事還是孩童心性。聽後,好奇心被勾起,私下找家丁打聽此女住址,往外跑,父親得知此事,也不幫我引見,隻是笑笑。
接連幾日,太史府外,一直蹲坑,未見女子出門,倒有三位白淨男子身佩刀劍,出入長安街市,購物。
思來想去,覺得很可疑,於第二日,配劍而出,尾隨其後。
熱鬧的長安街市,三位男子隨意流連,好不愜意,一路跟蹤,未有破綻,悻悻而歸。
跟蹤了幾日,無聊至極。這,無心跟下去,打算打道回府。
路過一巷,被一男子攔住去路:“這位公子,您已經跟蹤我們好幾了,是何目的?”
我一愣,欲轉身離去,背後有兩位男子阻斷退路。其中一位長相標誌的怒目而視,不客氣的:“敢跟蹤我們,找打!”罷,舉劍便刺。
隨即三人與我對打起來,從未與這多人比拚劍術,好勝心遂起,腦海皆是劍招,忘記了本來的目的。
三人劍術還算可以,隻是力氣偏,半柱香後,我打掉了三人手的劍。
開啟毒舌功能:“閣下武學,有待加強。”
“你!”不知道為什,此人第一眼給我的感覺,似曾相識。
“算了,技不如人,走啦走啦!”
“哼!”
我見好就收:“承讓承讓!”
三人生氣的走了。
因為鬧得很不愉快,我再也無心好奇,不再蹲坑。
古人講究先成家後立業。父親對我寄予厚望,希望婚事可以給我帶來喜氣,最好能在三年後的科舉考上進士,入仕途。可憐下父母心。
娶親的日子很快到來,那一很是熱鬧,可是我並不高興,因為——
忙完了一,我很是疲勞,歡送了所有賓客後,準備入洞房。
剛走進房間,一把劍突然襲來,隻聽一聲冷冽的女聲:“原來是你!”
我睜大眼睛,此人已摘掉蓋頭和帽子,隻覺得脖子一涼。
我有些懵:“壯士,有話好。”
對方“噗”的一聲笑了,得意洋洋的:“果然是個膽鬼,好好,你出去睡。”
我:“出去?去哪?”
對方:“書房!”
未等對方第二遍,我可恥的出去了。
都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壞的開始自然是失敗的一半。
第一的夫妻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平日都在書房秉燭夜遊,早就習慣了。當時的我一心想完成家父的心願,對此事並未介意。
後來的一段時間,除了平日扮演恩愛夫妻,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當時年輕,對人情世故並不了解,隻是懶得和人計較,從未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由於家人多,我的廂房很是安靜,平日無人敢來打擾,是全家重點保護對象,都指望我走向仕途,光耀門楣。所以,沒人發覺這段不正常的夫妻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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