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清醒的賊已經能夠忍受身上傳來的疼痛感,此時他的臉上除了青一塊黑一塊之外的狼狽模樣,已經沒有之前的恐懼了。
他手腳被綁一起,以著一種怪異的姿態躺在地板上,一側臉著地,一側臉對著秦風他們,眼睛冷冷的看著那隻毛絨絨的動物。
“喏,不裝了,開始拽上了。”秦風看著他,道,“你現在再拽也沒用,落在我手的,是生是死就已經不是你自己能的算了。”
“好了,問答現在開始吧。”秦風拍了拍手,看著他,道,“你們是什人?”
“別不回答我,這樣會讓我更高興,因為,我會用更殘忍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為止。”
秦風露出了一個很是殘忍的表情來,在夜色的掩飾中,顯得更加陰森,隻見他繼續道。
“你知道嗎,我並不在乎你出什來,我喜歡的是你能夠嘴硬一點,那樣我就有理由折磨你了。”
“折磨人的過程會讓我感到滿滿的成就感。”秦風看著他,露出了牙齒,接著作出了一個病態的笑臉來,道,“如果我不是給自己定了個,不能沒有理由折磨別人的規矩的話,我想,我現在肯定不會在這好好的跟你話。”
“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不知趣一點,那,我就有理由給你身上來一點烙印了,嘿嘿。”
秦風笑的有點冷,坐在他旁邊的二蛋打了個寒顫,莫名的菊花一緊,撓了撓頭,想不通那種突然產生的不好的感覺,奇怪的看了秦風一眼。
嗯,除了笑的難看了一點,沒什奇怪的。
那剛才的感覺是怎回事,為什會突然感覺菊花一涼呢?
想不通,算了,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二蛋搖了搖頭,把注意力又放在了地上的賊身上,露出牙齒,像看死人一樣的看著他們。
就是這幾個人想要對葉葉不軌,雖它跟葉葉相識的時間不長,隻不過是幾而已,但它可是有任務在身的,葉葉的哥哥可是好好的叮囑過它的,要保護好葉葉。
既然現在有人想對葉葉出手,那肯定是沒死過的,此時它腦海中都出現了一係列後續的手段了
這些人必須死,即便旁邊的這個混蛋等下問出了他所想知道的,然後放過這幾個賊。
但它也不會就這輕易放過。
二蛋瞄了賊的褲襠一眼,他想到了一種比死更可怕的事情,露著牙齒的它不由的露出了一個有點讓人感覺猥瑣的表情來。
地上的賊表情依舊冷,而身體在這時突然打了寒顫,看著二蛋,然後又看向秦風,咬了咬牙,呃,咬了咬口中的抹布。
然後皺著眉頭,眯著眼睛,隻露出了一條眼線來,以著眼角的視線看著秦風與二蛋一人一熊。
“既然你這不識趣,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秦風伸手拍了拍二蛋,道,“去,讓他明白人活著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
二蛋又走到了賊的麵前,露出牙擦的它露出了個陰森的神情來,瞄了他褲襠一眼,揉了揉熊掌,接著抬腳就是準備再來一下踢破雞蛋那種感覺。
然而這時身後傳來了秦風的聲音,“等下二蛋,好像我們誤會他了,先別打,把他口的抹布拿出來。”
二蛋看了眼已經抬了起來的熊腳,又看了看離它熊腳很近的褲襠,臉上很是任性的露出了一副可惜的神色來,懊惱了一下自己下腿慢了一點。
伸出熊掌拿了賊口中咬著的抹布,便又坐回了秦風的身邊,臉上露出了一副不開心的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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