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很快就到了,學校組織的講座會在今上午開始。
按照學校的要求,每一名今年新錄用的老師都要在禮堂接受一線老師們的教導,我和汐自然不會例外。
“晨,我們可以坐一起嗎?”入場的時候,她問我。
“應該是每一個科室坐在固有的位置上吧。”我大概掃了一眼整個會場的布局,回答道。
“哎,很掃興的哎,學校怎這個樣子?”汐嘟著嘴,一副不滿的樣子。不過在外人看來,可能撒嬌的成分更多一些。
“好了,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我摸了摸她的頭,希望能表示一下安慰:“我也不是孩子了,不用一步不離地跟著我了。”
“嘛可是我就是想要跟著你啊。”汐一臉失落的表情,“飄”到語文組的區域位置去了。
很快就到了講座開始的時間了,室內的燈基本都被熄滅,隻剩下台前的幾盞燈還亮著,但因為多年沒有保修過也不是很明亮。對於坐在後排的我更是已經暗到“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
“哎,這還怎聽啊?”我歎了口氣,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索性我睡一覺好了。”
“這可不行啊,阿晨。”旁邊想起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即使是在這個看不見任何東西時候,我也有自信我知道那個聲音的主人是誰。
“何晨,你怎老是想方設法打擾我的休息呢?”我把頭歪向右側,假裝看得見坐在我右麵政治組位子上的何晨。
啊,你沒有猜錯,我和這個聲音的主人認識。我和何晨是大學室友,因為名字都帶著“晨”字,曾經還在學校鬧出過笑話。不過這都不重要了,畢業之後找工作我們兩個都向這所學校投了簡曆,最後陰差陽錯的,還真是又到了一起。
“你怎不你自己老是這懶呢?懶晨。”何晨笑了笑,這聲音在黑暗的禮堂聽得格外真切,而且略顯刺耳。
“真是,好久沒教訓你子了,你子尾巴又翹起來了吧?”我正要發作,卻感覺到一隻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誰沒事這惡趣味地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啊!我心這想著,額頭上卻滲出了汗珠,那一瞬間在我腦海出現了無數個這隻手的可能主人。其實我最怕的是校長或者教導主任,被他們拍著一下意味著什,我不想知道。
“阿晨,你在和誰話?哎,你的身體怎抖得這厲害,不舒服嗎?”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讓我不由得鬆了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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