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望著她,問:“她想幹什?沒關係,你知道什就,我不會多想的。”
“你……你不要笑我。因為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因為我一直很抵觸這樣的事情,所以不聞不問,也不知道該怎。”
“不會的,你直就好了!”我心暗喜,原來她不僅僅肉體上是個處,就連精神也是個處,隻是不知道如此純潔的一個女孩為什會突然對我情有獨鍾。
若是真的非要一個解釋的話,那隻能是這個世界的人實在是太古怪了。
我試著拉著她的手坐到屋頂上,望著上的月亮,不由得想起一首著名的詩,輕輕吟誦道: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台鏡,飛在青雲端。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白兔搗藥成,問言誰與餐?
器公子聽的入神,問:“這是什?”
“唐詩!”剛完,我覺得自己有點二。這個時候,誰知道唐詩是什啊?
她用手托著下巴,柔情似水的望著我,宛如月亮灑下的光芒,:“好美啊!仙人垂兩足,桂樹何團團,好像真的到了月亮上。”
這個女孩竟然沉浸其中了。
起來不得不佩服李白這個大文豪,上下五千年,隻要有人聽了他的詩,都會沉醉其中。
我笑了,笑的很賊。
“你笑什?”
“沒事!”我搖著頭,心卻在想著另一件事情。既然一首唐詩就能讓這個女孩如此,以後我豈不是又多了一項泡妞絕技啊。
隻顧著浪漫去了,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我輕輕地碰了她一下,問:“剛才你幽蘭居士要把我怎樣?”
“她不知道從什地方學了采陽補陰的法門,抓你回去應該就是為了吸收你的元氣。”
“不能吧?剛才那兩個女人可是在往死整我啊!”
“若是你連這樣的考驗都通不過的話,也許對她來也就沒用了。”
“我本來是一個山野村民,對你們宮廷之事了解甚少,可現在卻覺得太可怕了。不管你們有沒有法力,有沒有異能,單是心機,就足以讓我們望塵莫及。”
“是啊!為了世襲公子職位,我爹硬是將我當成男孩養大。這些年我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夠光明正大的以女子身份出現,就像現在這樣。所以,那個時候……就是你欺負我的時候,我很矛盾,既生氣又高興,偏巧這個家夥那會弄,比我自己弄得時候舒服太多太多。回去之後,我想了一個晚上,甚至還試著想著你自己弄了一次,還是不及你欺負我的時候舒服。我可能……可能喜歡上你了!”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我望著她,不解的問:“你為什會自己……”
“宮牆之內,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自耳濡目染,自然就會了。”
“這多年,沒人知道你是女兒身?”
“除了爹娘,知道的人都死了。”
“哎,這對你來實在是太殘忍了。”
她慢慢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聲啜泣著。我伸手摟著她,伸手到她的衣服,:“那今就讓你再舒服舒服。”
器公子嚶嚀一聲。
大爺的,這樣搞得跟有龍陽之癖一般。
我的手暫時在她的腿上撫摸著,問:“你有沒有女性一點的名字,要是我心總想著你是器公子,有些不習慣!”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嬌聲:“我以前跟自己起一個女孩的名字,叫夢真。”
“很好聽!以後我們兩個在一起的身後,我就叫你這個名字。”
她微微的點頭,身子一聳,卻是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腿間。
實在話,暫時還真不想就這隨隨便便地占有她。這樣的女孩,需要再溫柔中完成那神聖的交合。
想到這,我的手動得快了些。
很快,她敗下陣來。
我撫摸著她的臉,:“行了,你回去吧!我不會上她們的當,也不會輕易放過她們的。”
她臉紅的像個蘋果,十分嬌豔,起身的時候還有些搖晃,:“那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太操勞了。”
可能知道我現在中處於火氣旺盛之際,需要發泄出來,故而沒有多留。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苦笑著,真搞不到這個世界到底是個什情況。
回到房間,我抬手將指尖放在鼻端聞了聞,上麵還殘存著夢真的處子清香。這個女孩為了家族的世襲之位,一直生活在性別的顛倒之中。也許,沒有我欺負她的事,她可能還會一直的裝下去,可被我強勢的侵犯之後,勾起了她內心深處對自己性別解放的渴望,這才寧願倒在我的懷,而不是怨恨我。
我苦笑著,越發的對此時的宮廷沒有任何的好感。
看著床上兩個衣冠不整的女人,火氣上湧的我已經不再顧及任何是是非非,縱身上去,扯開其中一個的衣服,用力揉著她,動作簡單粗暴。
她輕叫著,竟然露出了一絲渴望。
對於這樣的女人,不需要憐惜。
我毫不客氣的將她的雙腿分開,略帶侮辱性的強占了她。
接著,是跟她一模一樣的另一個女孩。
隻不過,我們的動作有些不一樣,進去的地方也不一樣……
火氣熄滅,我幽幽的吐了口氣,扭頭看著她們,不知道為什生出了厭惡的感覺。
這些女人,像是自來帶著下賤。
我一般不想用這個詞的,可這個時候感覺隻有這個詞才能形容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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