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望著他,想起過去的話,為了不讓他生疑,連忙:“看來該恭喜你了!”
他的表情很奇怪,半才:“白起那個家夥太……太不識時務,竟然連現在始皇帝的話都不聽。”
“那你……”
“他在等一個人,隻有這個人出現,他才會打開冤魂之門!”
“你不會那個人就是我吧?”
“若不是你的話,我又何須在此苦等你二十年。”
二十年,現在應該是公元前17年,距離秦朝滅亡還有十年,這十年間湧現出了很多勢力。
除了被後人熟知的項羽劉邦,還有諸子百家,尤其是墨家。
就這個世界看,張儀應該也算一個,還有徐福,更有那個穿越了幾個朝代的劉基劉伯溫。
那,我在其中的意義是什呢?
一個村子的關係尚且很難理順,更何況這浩瀚而變化無常的九維空間……看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首爾路的老人對我話實在是太重要了。
“那我們走吧!”我從容的對張儀。
“你同意了?”
“沒什不同意的!我不是曾經過,你會成功的。隻是……”我看了徐福一眼。
張儀立刻陰森的笑著,:“我已經徹底相信你了!”
真是放屁不帶臉紅的。
我曾他被蘇秦都四人絞殺,現在蘇秦死了,徐福又跟他是一夥的。在他心,我的事情肯定不會發生,他竟然還這,其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讓我去見白起。
“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就再跟你一句話。既然你等了我這久,我也同意跟你去找白起,這要永遠都是樂土。如若戰火燒到這,你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你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是預言!”
徐福這個混蛋顯然不相信,還裝模作樣的掐著指頭,:“以我看,你的預言根本就是謊言!”
你大爺的,怪不得老子以後會玩你的子孫,原來我們屬於宿敵。
我冷冷的笑著,:“那我送你一句謊言,你若敢渡海,比死無疑。”
他一臉的不屑。
張儀口中念念有詞,在月娘的居所周圍布了結界,:“這樣你該放心了吧?這以後永遠都會成為一片淨土,若有人敢對月娘起歹心,我留下的陰毒會立時將其殺死。”
“走,我們去見白起!”
一路的荒蕪,一路的淒涼。
原本我不想再生事的,可很多時候,事與願違。
在經過一個鎮的時候,我們在一個茶館喝茶。猛聽得對麵的樓上傳來一陣慘叫聲。
我聽著聲音有些耳熟,站起來想去看個究竟。
徐福去伸手攔住我。
我一把推開他,:“你他媽的最好別管我,否則我弄死你。”
他的臉色突變,手上用勁,一股巨大的力量向我攻擊而來。
我也不敢太低估這個鬼穀子的關門弟子,連忙運功相抵。
他的身體爆飛出去,跌落在大街上。
我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原來真得是所有的能力都回來了。那我還怕什啊?別徐福,就是張儀,還不是弄死他就弄死他啊。
張儀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連忙:“你最好不要跟他為敵。在保護月娘的結界有他的一縷氣息,要是他死了,月娘恐怕也……”
我靠,這威脅的也太明顯了。
我的嘴角挑了挑,:“要是月娘有事,誰也活不了!”完,飛身到對麵的樓上。
進到房間,我看到一個渾身橫肉的大漢正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已經將她的雙腿分開,正要……
一枚銀針刺入他的穴道,我連忙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往前跌的時候把事弄成了。
將他掀倒在地,我拉起女人,感覺她很麵熟。
“寶將軍,你……不可能……你是寶將軍的兒子?”
女人一臉的驚愕,忘了自己的下麵完全暴露在外了。
她的容顏雖然不似以前清純可人,我卻還是認出她了。她不是別人,正是當年保護幽蘭居士的器公子,也是我的夢真。
“夢真,是我!”我將她抱在懷。
夢真大聲的哭泣著,:“你去什地方了?怎……怎……”
“我經曆了太多,一言難盡,你怎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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