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東西嗚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他，看了他一眼就臉紅地低下頭去，“那些事情潛移默化的……我不知道具體是什時候……總之，就是慢慢地慢慢地喜歡上就對了……”抬眸看他，“不勉強，不被動，不因為什靠譜不靠譜的原因。”

    莫懷遠，你妲。

    飄窗上坐著的健碩挺拔的男性身軀，已經顫抖到了極致，他第一次聽她這樣，這好聽的情話，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他激動地湊上去，很激烈地吻她的唇，將她後腦按得死緊禾。

    東西眼眶也不由地一熱。

    多久了？到底多久了？他的吻依舊深邃刻骨卻不帶一點感情，她怎暖都暖不熱他，她真的絕望到快要放棄了……

    “你知道嗎……這些來我覺得就像命運在對我報複一樣……那時候我故意無視的一切，我放肆糟蹋掉的那些感情……都一點點報複回來……我痛都沒有辦法，都是我該受的……我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受到什時候去……莫懷遠，我以為永遠不可能再和你這樣了……”

    她哭得快要斷氣，痛哭流涕的，那些話一字一句像尖刀一樣刺進他心麵，他竟不知，自己都錯過了什。

    “不哭……然然……好然然，不哭了……嗯？……”

    他那清楚，她的那些傷痛，全部都是他給的。

    顫聲低喃，心痛到快要死了，雙臂將她緊緊抱在懷麵，反複拍著她起伏不定顫抖不停的背，卻怎哄都哄不好，莫懷遠胸口一陣窒息般的痛，輕輕扳過她的腦袋埋首下去，重重覆上了她的唇。

    “……”嗚咽聲再一次被吞噬，東西被迫停止了啜泣，被迫與他深深吻著，她張開了哭的花了的眼睛，近距離地看他，等感覺到自己情緒也穩定下來以後，情不自禁地圈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眼底的那一點點血腥般的紅，主動回吻了過去。

    很濕很濕的一個吻，因彼此的主動而溢出著的聲響，紊亂深遠的氣息在放肆交融著，在漫長的黑夜，聲響越放越大。

    他緩緩停下，看她嫣紅的舌在他唇上滑著，探進來勾他，那近距離的一幕，看得他胸腔的心髒都跳得劇烈到要跳出胸口來。

    纏綿著分開的時候，兩人迷離動情雙眸相觸，最熟悉不過彼此的眉眼，此刻卻像深潭一般快將彼此狠狠吸下去，她就是他的無底漩渦沒錯，可他竟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她也對他有了一樣的感覺。

    “為什不早講？早一點讓我知道？……”他手指埋進濃密的發絲麵，啞聲問道，“你明知道我不容易相信這個，更不會輕易感覺到是你主動……為什不早些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