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她訓慣了,手臂也習慣性地一僵,僵在空中直接不敢動了。
這樣的感覺……該死……
秦桑榆慢悠悠地走過去,這人很是吸引她,沒錯,尤其是,在隊伍不管拉出來怎強訓,他都竟強忍著沉默接受,沒有一絲怨言,一絲反抗,甚至有那好幾次,他跑去軍醫室那邊都是一個人,偷偷的,沒叫任何人陪著跟著禾。
這人,到底是該他太能忍耐妲。
還是……他的個性真如林政委的那樣,沉靜如水,不受外界撩動,將來準是能接他班的料?!
她沒想到,他的傷,那嚴重!!
少年微微有些受不了,臉微紅,想繼續穿上。
“不準穿。”她一昂頭,又是傲嬌霸道的一聲命令。
垂下眼睫,一下子瞥見了旁邊放著的那隻好像還沒拆封的跌打損傷軟膏。
“轉身,給我背過去趴過去了。”她慵懶地柔柔道。
陸青身體一僵。
長得有些過分的睫毛下,清雋的眼眸看向她,以及她手的藥膏,一下明白了她想做什,“教官,我不需要……”
“你是覺得這樣的淤血傷能繼續拖著跟我訓練?還是想留著這傷當證據跑去上級那告我?”秦桑榆仰頭,眯眼看著他,字字句句都是緊逼,最後一句輕柔恍惚,“快點兒……別逼我用強。”
什?
少年微微一個擰眉,險些被她最後那句話給驚到。
用強?她一個女人,竟然會對他,心對他用強??
瘋了。
少年有著自己的執拗,平時訓練聽話是一回事,但這件事上他很有原則性,很認真。
淡然帥氣的臉,微微擰眉的樣子更吸引得人眼睛都移不開,他穿上了衣服,搖頭,淡淡地堅持:“我了不用……”
如果是男人的話他沒問題,絕對是可以的,家一般受傷,堂哥們幫他上藥可以,但如果是家的女傭人或者母親姐姐類……他一般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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