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動了幾下,想要將手縮回來,卻被狠狠抓住,少卿不悅的道:“你自重;我可是有婚約在身的人!”
“我了,我不在意……。”鐺的一聲,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橫眉冷對的道:“我在意!”
意外的挑挑眉頭道:“你在意?在意什?在意剛剛那子;還是在意你的婚約?”
“有差別嗎?”
“沒差別嗎?”
少卿現在覺得自己氣悶的快要爆炸了,不明白為什跟這個人話,怎會這累。冷聲道:“都在意,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
“,不滿意!”
嘴角抽了幾下,麵無表情的道:“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你不是要商量舍記接下來的運作方向嗎?請,我洗耳恭聽!”
“芙蓉,舍記對我來隻是可有可無的一間店鋪,我在乎的隻有你!”
“魁公子,我與你素昧平生,還望你不要記掛我的好;我是遲早要嫁人的!”
“那正好,你嫁給我好了!”
啪“姓魁的,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我告訴你,我已經要嫁人了,你就別再纏著我,讓我心煩,若是你好好的,大家相安無事的作對快樂的合作人;但若是你再胡攪蠻纏,我不介意毀了與你的合約,大不了這舍記我不要了!”
看著眼前嗆人的辣椒,對麵的男子啜了口熱茶,抬眼道:“好,那咱們就書歸正傳……。”
“嗯?”
“我……咱們兩個不談私事,隻談正事……。”
“哦!”呆呆的坐了下來,對著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男人有些無所適從;明明耳旁聽著他的話語,卻早已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了什!直到對麵的男子輕聲道:“好,就這辦!芙蓉,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少卿愣愣的起身,看著他毫無留戀的轉身離去,心中忽然又升起不舍,而後搖晃著腦袋暗罵道:綰少卿,你有病吧!
回府的路上,少卿一直默不作聲,少堂看著失魂落魄的大姐,悄悄的扯扯一旁的珠玉,輕聲道:“我大姐她怎了?”珠玉隻顧著舔著她家三少爺給買的糖葫蘆,抬眼模糊不清的道:“不知道,也許姐是思春了!”
少堂猛然起身,一顆大頭卻忽然撞在車頂之上,眼冒金星,卻恰恰將正在發呆的少卿的魂魄找了回來,皺著眉頭問道:“少堂,你做什呢?要是把頭嗑傻了該怎辦?”
少堂揉著腦袋低吼道:“大姐,你可不能朝三暮四,你可是跟榮王訂了親,馬上就要成親的,要是這個時候你喜歡上別的男人,到時候咱們綰家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咯吱咯吱的磨著牙,最後將懷中的帕子甩過去,吼道:“綰少堂,你也該吃藥了是不是?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朝三暮四?又有哪隻耳朵聽到我喜歡上別人了?”
定定的看著少卿,最後揉著腦袋又坐了下來,珠玉很是同情的拍拍他的肩頭道:“三少爺,你放心吧!沒聽大姐剛剛,她喜歡的是榮王千歲!”
“珠……玉……,你又是哪隻耳朵聽到我喜歡榮王了?”
“咦?大姐,你不喜歡榮王,難不成還喜歡剛剛那個?”
“我……兩個都不……。”踟躕了許久卻不出話來,該怎?兩個都不喜歡?但偏偏兩個人卻都讓她有心動的感覺?煩悶的閉上嘴,再也不想話了……等到回到相府,就聽人太子設宴,讓眾位皇子攜帶家眷一同前往,而相府也在特約的名單之上;綰邱鶴捋著胡須,看樣子他並沒有失去太子對他的信任。
深夜,躺在床上,夜雨淅瀝瀝的下個不停,夜風吹拂的樹梢發出沙沙的雨水衝刷的聲音,啪嗒啪嗒的聲音敲打在窗紙之上,有著某種節奏,讓人不覺陷入夢想……。窗子被人翻開,一黑衣蒙麵人就這站在幔帳之外,聽著麵均勻的呼吸之聲,眼神中有著一絲淡漠,卻又好似夾雜著萬千的波濤洶湧……
一陣疾風將窗子吹開,打著旋兒的旋風帶著一樹的飛花卷進了房內,將床上的人兒吹醒,莫名的起身,赤足走在地上,來到窗前,又一陣冷風吹進來,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但身子卻並沒有動一下,隻是任由這被風雨吹拂的窗子敞開著……
黑暗中的那道身影一直定定的看著她,而後挫敗的歎口氣,從暗處走了出來,出其不意的從少卿身後伸出雙手,將窗子關上……
少卿眉頭緊皺,警覺的問道:“誰?”那人歎口氣道:“現在問誰已經晚了,若是歹人,你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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