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人若犯我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離恨雪 本章:第100章 人若犯我

    她好歹也是個未出閣的大閨女,雖麵那人是她的傑作,但是……這裝裝樣子,也不能這忽視她的存在啊?

    少卿閉上雙眼,一隻手扯了扯身旁之人,輕聲道:“那個……屋那個變態……。”

    “,二嫂莫怕,要是那變態敢衝過來,我們兄弟幾人,一人一拳也將他收拾了!”八皇子得意的著;少卿再次翻翻白眼。

    “讓開,都讓開點,太後、皇上與後宮各位主子駕到!”

    眾人又跪倒在地,武柘帝抬頭看了一眼,氣得閉上眼睛,吼道:“那是個什東西,還不快將他給朕抓起來,朕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在太後壽誕上做出這種混賬事情來。”

    幾個瘦皮猴一樣的太監低垂著頭進了房內,看著被扒光了衣衫的男子雙手雙腳被人綁在四周的房梁之上,下半身僅僅掛著一條兜襠布,頭上罩著一條褻褲,隻有鼻子露了出來,嘴巴上被堵上了一條帕子,身子一掙紮,牽動了一條係在腳下的繩子,接連著身後一直掃地的掃帚就直接糊在他的屁股上,引得他哼唧了幾聲,似乎肚皮上的肉也跟著顫了兩下。

    雖是少了些棱角分明,但畢竟也是個充滿雄性氣息的男子,這讓幾個一直被困在宮中不男不女難免有些心中變態的太監們有了一絲的變態**,伸手去解繩子的時候,有人順手掐了一把男子的胸口;有人又偷偷的捏了幾下他富有彈性的屁股,惹得他一驚一乍的……

    豫康王站在一旁哼了幾聲道:“如此不知廉恥的宵之輩,就該淩遲處死,這簡直就是羞辱皇家的臉麵。”

    武柘帝聞聽,心中很不是滋味;眼神也不悅的盯著屋中之人,倒要看看究竟是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跑到皇宮麵來撒野?

    頭罩被扯掉,雙手被解開,男子吼道:“綰少卿,你這個賤人,不識好歹,看我怎收拾你,到時將你壓在身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卿愣愣的站在一旁,低聲道:“為什他要提到我的名字?”

    風離痕安撫的拍拍他的肩頭,武柘帝大吼一聲:“放肆!”

    那人終於在千呼萬喚之中轉過頭來,本來還在幸災樂禍的豫康王整個人都向被人抽幹的紙片一般,不停的搖晃著身軀……麵的人不是旁人,竟是他豫康王世子阮玉蕭……。

    阮玉蕭似乎是被捂著眼耳時間太久了,竟然沒有聽到武柘帝那聲怒吼,還兀自在原地跳腳的罵道:“綰少卿,本世子給你幾分薄麵,你卻開起染坊來了?告訴你,今日本世子一定要將你壓在身下,我倒要看看,我不要的破鞋,他榮王還會不會這般憐惜了!”

    “咳咳咳,你,豈有此理,你……咳咳咳……我……本王,卿卿,你竟敢,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沒等武柘帝轉身,後麵已經有人大喊一聲:“離痕哥哥!”

    眾人心驚的轉身,隻見榮王已經被氣得背過氣去,一張臉青紫交加,羞憤難平,已經暈過去了。

    “離痕……。”武柘帝大叫一聲,連太後的身子也跟著搖晃了幾下,一旁的慶貴妃眼疾手快的將太後扶住,輕聲喚道:“太後娘娘,太後娘娘……。”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豫康王麵如篩糠之色,大吼一聲:“畜生,還不跪下!……皇上,臣有罪!請皇上息怒!”

    阮玉蕭終於看清眼前的一幕,嚇得雙腿一顫,跪倒在地,看著武柘帝已經透著殺機的雙眼,大叫一聲:“皇上,微臣冤枉,還請皇上做主!”

    武柘帝咬牙切齒的冷笑道:“冤枉?世子真是笑話;剛剛世子的威風跑到哪兒去了?不是要把朕的兒媳怎怎樣;不是要給朕的兒子戴一頂綠帽子;你的骨氣跑到哪兒去了?”

    “皇上,微臣不敢,微臣剛剛是被氣得口不擇言,請皇上見諒;可是,皇上,微臣真的是冤枉的!”

    “你冤枉?你哪來的冤枉?”

    “皇上,皇上;都是綰少卿那個賤……。”

    眼見著武柘帝的眼神暗了下去,馬上改口道:“都是綰家大姐的陰謀,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皇上,微臣今日進宮是跟隨家父為太後賀壽,哪知……

    哪知不知為何,綰家大姐卻對微臣起了禍心;她將微臣約到湖邊,幾番言語挑逗,什她不想要嫁給一個病癆,還她喜歡微臣……

    想要嫁與微臣為妻;但微臣豈是那種宵之輩,因而嚴詞拒絕了她;誰知,誰知她綰家的女子都是蛇蠍心腸,她竟將我打暈,又將微臣,嗚嗚嗚……又將微臣綁在房中……。”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又折射回少卿身上,想起綰少嫣的種種,似乎對綰家的女兒都沒有心存什好感。少卿灼灼的視線盯著他,最後起身道:“世子此話何意?是在誣陷少卿嗎?”

    “我沒誣陷你,明明就是你有意勾引與我,被我拒絕之後,心生怨懟,才會對我下此狠手!”

    “簡直一派胡言,漫我來到這湖邊隻是為了散步;就是我綰少卿不滿意榮王,那要勾引也定是要勾引各位皇子,又怎會勾引你區區一個世子?”

    “噗,咳!”轉身看著捂著嘴不住竊笑的風離軒,慶貴妃沉聲道:“離軒,不得無禮!”

    “是,母妃,離軒隻是覺得綰大姐言之有理!若勾引,我想隻要綰大姐願意,隻怕我四哥現在已經準備八抬大轎將大姐迎進府門去了!”

    眾人又看著風離晨,就見他一臉的尷尬,滿頭大汗道:“五皇弟笑話了;離晨怎敢做這種大不敬的事情,,!”

    “不對啊,早上在宮門外的時候,我明明就聽你道,若是將綰少卿接進你府中,你隻怕都沒有心思去管其他女人了!”

    我抽,我在抽,抬頭看著風離軒,這子跟我有仇是嗎?一旁的其貴妃也是一臉慘白道:“皇上,這種事,一定是五皇子誣陷……。”

    “行了,行了……老四是什德性,朕自己的兒子,朕還是知道的;他也就是嘴賤而已,若讓他真搶了老二的正妃,料他也沒這個膽子,就算他又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風離晨這才鬆口氣,眼神不悅的看著五皇子,就連慶貴妃也是一臉的責難,盯著風離軒;可他卻隻是哈哈著道:“我這不也是打個比方嗎?再,論風流,輪瀟灑,我怎瞧著都是我四哥更勝一籌不是嗎?”

    風離晨雖恨得牙癢癢,但卻也挺直了脊背,要是與這個白臉比,自己當然更勝一籌。被五皇子如此調侃,阮玉蕭臉上掛不住,叫道:“雖微臣不是皇子,但豫康王府在南榮也是不容覷,想來綰少卿是打定主意……。”

    武柘帝的臉色愈發的陰暗,少卿卻涼涼的道:“豫康王世子,你可要切記,南榮的,是風家的,不是阮家的;豫康王府再不容覷,那也是皇上的臣子……。”

    武柘帝聽著這句話,才略微覺得順耳;而豫康王與皇後早已嚇得跪倒在地道:“皇上,是犬子一時胡言亂語,皇上切莫當真,豫康王府對皇上忠心耿耿,日月可鑒……。”

    一旁的其貴妃與宸貴妃看著皇後那張慘白的臉,心中都十分的得意。阮玉蕭似乎意識到自己了什,嚇得跌倒在地叫道:“皇上,是微臣一時口不擇言,還請皇上不要責怪!”

    “口不擇言還是心中所想,朕是不知道;不過今日你竟在太後壽誕之上做出如此汙穢之事,朕豈能饒你?”

    “不,皇上,這一切都是綰少卿的陰謀,是她不想嫁給榮王!”

    “你,你胡;卿卿與本王早已心意相通,你竟然對她心存齷齪的想法,本王定然不會……不會輕饒了你,咳咳,父皇……請,請替兒臣與卿卿做主!咳咳!”

    “離痕,你醒了?怎樣,還有哪不舒服?”

    “額咳咳,沒事,兒臣無恙;這些日子卿卿總是對兒臣悉心照顧,兒臣的病情已經大有好轉,就連禦醫也對卿卿讚不絕口;試問,若是卿卿無意與我,又怎會如此費心費力?”

    “少卿,可有此事?”

    “是……少卿這些日子卻是在民間尋了許多的偏方!”

    “嗯,少卿有心了,皇奶奶就知道少卿對痕兒是真心的!”

    太後此時已經被慶貴妃扶著坐在一盤,一雙老眼滿是憎惡的瞪著地上衣衫不整的男子,閉上眼指著他道:“還不快給他套件衣衫?他不嫌羞恥,哀家看著還要臉紅呢!”

    一旁的侍衛馬上脫了衣衫罩在阮玉蕭的身上;阮玉蕭吼道:“皇上,微臣真的是被她誣陷的,請皇上明察!”

    “是啊!皇上,您想想,若不是她有意將我大哥約到這來的,又怎會如此湊巧的在這遇到?禦花園何其之大,又怎會這巧?”

    少卿抬眸看了看一眼恨意的玉翹,斂下眼瞼,這對狼心狗肺的兄妹,看樣子是要想辦法處理一下他們了。

    想到這,輕聲道:“皇上,世上湊巧的事情十有**,難道就單憑我在這遇到世子,就是我事先與他有約?要這來,那少卿在這湖邊與太子妃相遇,是不是更湊巧?若我有意約見世子爺,那是不是應該要回避太子妃?可少卿並沒有回避……。”

    “什?你在這遇到了太子妃?”

    “是,少卿確實在這遇到了太子妃,並且打了招呼!”

    武柘帝與諸位皇子都將眼神看向太子妃,一時之間成為眾矢之的,太子妃麵露驚恐不安,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後與豫康王,最後低下頭不發一語;少卿心中有一絲刺痛;果然在皇家,什都是虛情假意的,你對他真誠,他未必對你真心。

    看著太子妃的表情,阮玉蕭得意的大喊:“皇上,你看,她隻是在胡言亂語,太子妃娘娘根本就沒有見過她!皇上,她撒謊!”

    看著他得意至極的模樣,少卿不悅的撇撇嘴角道:“皇上,既然豫康王世子一再的誣陷與我,那不妨就將話語攤開了,綰少卿一個相府的嫡女,就算從疏於管教,但起碼的廉恥還是知道的,既然已經與榮王定親,我又怎會與其他男子糾纏不清?”

    “哼,綰少卿,你少在那裝清高了;若不是前些日子本世子在朱雀大街的朱雀賭坊遇到你,也想不到堂堂的相府嫡女竟會出入那種下九流的地方!”

    風離軒聞聽,馬上道:“父皇,那件事不能怪二嫂,要怪就怪我,五回京之後閑著無事,就抓著二嫂跑去那種地方戲耍!”

    “你……混賬,不你二嫂一介女流之輩,不該去那種地方;就是你們二人的身份,又怎可以攪合在一起?慶貴妃,離軒如此離經叛道,你是不是要太疏於管教了?”

    慶貴妃馬上跪倒在地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錯!”

    “咳咳咳,父皇,那件事請你不要責怪母妃與五弟,實在是離痕強逼著五皇弟,他萬般無奈之下才會帶著卿卿去的!”

    “什?離痕,你讓離軒帶著綰家大姐去賭坊?你這是……你這是究竟在想些什?”

    “咳咳咳,父皇,兒臣自養在慶貴妃身下,她對兒臣視若己出,更勝於五皇弟,但離痕的身子究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也不能替父皇分憂解難;眼見著太子殿下整日與父皇鞍前馬後的忙碌著,各位兄弟也都各司其職,隻有離痕是個閑散的廢人,卻偏偏得了父皇的厚愛,頂著榮王這頭銜;兒臣惶惶不可終日啊!”

    “你這孩子,朕不是過,你隻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就是對朕、對你母後、對太後最大的欣慰了嗎?!”

    “父皇,可兒臣,兒臣也想當替父皇分憂的皇子啊!正巧這次五皇弟回京;兒臣思來想去的,就想寫一篇關於民賦的折子給父皇瞧瞧,所謂民賦,自然就要知道民間疾苦,要與三教九流打交道;

    但兒臣的身子經不起顛簸,所以便央求五皇弟帶著卿卿去體察民情;卿卿雖為女流之輩,但她聰慧心細,兒臣以為讓五皇弟帶著她前去,一定可以看到一些我們平日看不到的東西……

    可兒臣萬萬沒想到,這竟讓有心之人開始編排算計起他們二人,起來都是離痕的錯!”

    這下矛頭又指向了阮玉蕭,武柘帝皺著眉頭道:“朕的皇子之間和睦,怎到了世子的口中竟變得如此齷齪不堪,你是何道理?”

    “父皇,其實兒臣一直隱忍不,都是為了給豫康王一個麵子,但是到如今,世子竟然誣陷兒臣與二皇嫂之間的不清不白,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我便索性都告訴大家吧!

    那一日我與二皇嫂正在體察民情,卻巧遇豫康王世子,更親眼看到他渾身上下赤身露體的裹著一塊桌布,在朱雀大街上奔跑,那種景象……真是聞所未聞,讓人驚愕不已!”

    四下傳來私語之聲,阮玉蕭猛然起身吼道:“還不都是綰少卿這個賤人害我輸光了衣衫,我才會裸奔!”

    “話不可這,要不是世子心懷叵測,欺負二皇嫂是個出世未深的黃毛丫頭,偏偏不賭輸贏,隻賭脫衣裳,你又怎會輸的怯了底,跑在大街上,被百姓當做變態?今日想來,是不是世子原本就喜歡這種玩法,所以今日才會又如此打扮?”

    “你,你血口噴人!”

    “父皇,兒臣從不騙人,若是您不相信,不妨去朱雀大街打聽一番,想必裸奔是件大事,肯定還有許多百姓記得當日的情形!”

    “嗯?怎?世子以前就有過類似的事件發生?怎,豫康王,令世子有特殊的癖好?”

    豫康王一張老臉掛不住,叫道:“皇上,臣的兒子雖不是龍子龍孫,但也是阮家的嫡長公子,怎會如此不知羞恥,想來一定是被某些奸人所害!”

    “嗯,父皇,我看也是;肯定有幕後主使人,不然本皇子當日也不會輸的被人脫了外袍!”

    “什?你被人脫了外袍?”

    “可不是,兒臣先輸了;可後來不知為何,這豫康王世子就開始不停的輸給二皇嫂,那衣服也是拖得稀嘩啦的,羞得嫂子無法見人,隻好一條帕子直接將整張臉都遮住了……可世子爺好像並沒有覺得害羞,倒是脫得不亦樂乎!”

    “你……顛倒黑白!”

    “咦?本皇子怎又成了顛倒黑白了?當日要賭的人是你;不賭錢賭脫衣服的也是你;若不是本皇子擋著,想必當日最開始被脫衣的人就成了二皇嫂;我看你是眼見著本皇子的身材不滿意,所以就換了個法兒,想在我二皇嫂麵前賣弄風騷,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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