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皆投向太子風離陌,就在他百口莫辯之際;風離痕斥道:“住口,少卿與太子殿下以及太子妃一向交情深厚,太子斷然不會加害少卿這個妹妹的……”
風離陌握著拳頭,最後皺眉道:“父皇要將皇位傳給誰,我並無異議,更何況我對少卿一向是疼愛有加,我怎會傷害她及她腹中的孩子?”
“,太子殿下,有些時候為了某些東西,自然是要不擇手段了一些……”
“你……”
“住口,朕還在這,你們竟敢胡言亂語,成何體統?”
“是,父皇教訓的是……”
房中走出一人,臉上全是凝重的表情,看著他們,低聲道:“皇上,臣等不辱使命,終於將榮王妃腹中的胎兒穩了下來,隻是這一折騰,榮王妃自己已經熬不住,暈過去了,臣等這幾日一定會仔細照看!”
武柘帝一揮手道:“既然安穩下來了,快,速去告訴太後,另外加派人手守著榮王妃,以防宵之徒再次傷害她……順海,朕的身子也累得很,扶朕回去吧!”
幾人恭送皇上離去,風離陌看著風離痕,真心的道:“榮王,謝謝你相信我!”
風離痕抬頭看了一眼風離陌,苦笑道:“太子殿下不必謝我,這多年,你是什樣的人,大家有目共睹,我相信你不會傷害卿卿的……隻是可憐了我那嶽父泰山……”
“榮王,這件事本宮不會善罷甘休的,我一定會還你個公道!”完這句話,眼神又看向其他幾個兄弟……
其中一人卻出神的看著武柘帝的背影,想來如今就是最好的時機……
夜半時分,武柘帝喝下香妃的湯藥,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一條人影鬼祟的穿行於宮殿之中,終於來到了這漆黑如墨的大殿之內,低聲道:“弄到手了嗎?”
另一人忐忑不安的點著頭,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
那人激動地手腳亂顫,最後抬手接過去,而後又從懷中掏出一卷東西……接著窗外的月色,嘴角掛上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那方印旨蓋在上麵的瞬間;床上的人似乎有些被驚動;低聲問道:“什時辰了?”
女子嚇得將手上的大印掉落在地,這下徹底驚醒了床上之人,就聽見他大聲喊道:“順海?怎回事?這燈怎滅了?”
可門口卻沒有絲毫動靜;床上的人翻身坐起,再次大聲喊道:“來人……來人……”
哧的一聲,微弱的燭光從床頭燃起,映照著一張猙獰的麵孔與另一張慌張莫測的慘白臉頰。
武柘帝皺眉問道:“老三,你深更半夜來朕這做什?”
三皇子看著手上的東西,得意的揚起嘴角,最後陰測測的笑道:“父皇,兒臣是來給你送行來了!”
“送行?你的什話?朕要去哪兒?”
“,父皇,兒臣孝順,我知道你已經想念先皇後多年了;不如今日兒臣送你去見她……”
“畜生,你在什?你知不知道就憑你剛剛這句話,我就可以殺了你……”
“,父皇,有道是實話往往都是最傷人的,兒臣不過就是了句實話,你為何要這生氣?難道你就不想先皇後?這多年以來,這後宮麵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與先皇後有相似之處,你以為兒臣不知道嗎?”
“放肆,你在胡言亂語什?還有香妃,你站在那做什?還不快把順海給我找來……”
香妃此刻嚇得已經魂不附體,嘴角時而發笑,時而抽搐,最後又看著三皇子,再看著武柘帝叫道:“我不想死,也不想出家當尼姑……我……你……我跟他……”
“你在胡什?”
“父皇,實話告訴你吧,香貴妃早就是兒臣的人了!”
武柘帝氣得身子一抖,看著香貴妃,指著她罵道:“賤,賤人……你為何要如此?你可知他是朕的皇子,也就是你的晚輩……”
“我,……我,我要皇子,我要皇子啊……可是你,你給不了我,所以我就,我隻能……”
“給不了你?你什意思?難道前些日子你腹中的孩子……”
“是,沒錯,是我的……”
“畜生……”武柘帝雙眼一抹黑,差點栽倒在地,最後吼道:“滾,你還不快給我滾;朕不想再看到你,你馬上給朕滾,不然我就殺了你……”
“……父皇,這可不行……我若現在滾了,這南榮的皇帝誰來做?”
“你,你什?什皇帝?你想做什?你別忘了,就算你殺了我,那也是太子登基……”
“,太子登基?那若是太子意圖謀害榮王妃,皇上大怒,滅他滿門,你覺得這點好不好?”
“你什?你……你……榮王妃,榮王妃是不是你派人去刺殺的?”
風離詢撇撇嘴道:“那女人也著實是命硬的很,風離驍那傻子沒能殺了她,狩獵時我派去的人還是沒能讓她出事;就連這次,也是綰邱鶴那老東西當了替死鬼……不愧是閻王殿爬回來的女人,還真是不好對付!”
“什?你這個畜生,當年狩獵的時候,是你?”
“,不錯,是我……雖不算如願,但是卻意外拔出了豫康王府,這也讓我心情愉悅了不少……”
“孽障,你這是為什?這多年你還做了什傷害理的事情?”
“傷害理?別開玩笑了,這不過就是一個胸懷大誌的王者在掃清自己的障礙而已,這一切……都是老注定的!”
“你放屁,朕還沒有咽氣;更何況你以為單憑你空口白話,朝堂上的大臣就會相信你的鬼話?”
“……父皇,你放心;很快,隻要過了今夜你就能去見先皇後了……你這也算是得償所願了……本來,我還打算等你安安靜靜的死去;誰知你不識好歹,竟要將我趕去那荒無人煙的地方去……所以我不得不提前動手!”
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香貴妃身子一抖,抬頭看著他,道:“你,你什意思?什叫安安靜靜的死去?你對皇上做了什?”
風離詢看著眼前的蠢女人,胃口倒盡的道:“白癡,我對他做了什?該你對他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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