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的話依舊飄在耳邊，但是鬱明修此刻的心情還是罕見的沉重了。

    他心其實是知道的，文森所謂的“病”其實並沒有那簡單。

    現在鬱奶奶已經去了，他根本就不理解這顆心到底是怎回事。

    遠處茫茫的大海，依稀有一些熟悉的感覺。

    對了，當初子夜救盛暖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場景。

    如今，依舊是這樣的場景。但這兩個場麵，卻如同朝陽跟日落一樣。

    雖然心髒是縮小的幾乎沒有了，但是鬱明修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錐心之痛。那是……趙一可不肯原諒自己的證據。

    “鬱明修……”

    感受到了背後的聲音，鬱明修收起了那股沮喪，回頭。

    “你怎會出來？你爸說，你失血過多。所以，你應該好好休息的。”

    趙一可突如其來的溫柔，讓鬱明修心中的痛苦莫名少了幾分。心情也好了起來。看來，趙一可這是非常在乎他呀！

    “覺得麵悶，出來吹吹風挺好。”鬱明修隨意的答著。

    趙一可此時已經走到了鬱明修的身邊。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看的鬱明修都有些不自在了。

    “怎了？我臉上有什嗎？”

    趙一可斂去了自己的目光，將目光投向了遠處。

    “鬱明修，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他一字回答，簡單利落。

    “確切的說，我問的不是你，而是子夜。當初，是你把我帶出冥界的？”

    鬱明修想也知道，是有人告訴了趙一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