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皮膚微黑,但是五官長得不錯,組合在一起,顯得這張臉很是清麗可人。
若是膚色白一些,臉張開,日後絕對是校花級別的,比陸悠言還要美上幾分。
這個女孩和任千瀾之前是同一所孤兒院的,任千瀾在被慕老太太領養後的第二年,她便被這所鎮上的一位賣豬肉的夫婦領養走了。
她叫葉綿,被鎮上人戲稱為“綿羊”。
昏黃的燈光下,葉綿見允安傾微紅的雙眼,眉頭微蹙:“千瀾,你怎哭啦”
她上前幾步走至允安傾麵前。
視線落到允安傾握著的那隻瘦弱枯骨的手上,她目光微呆,下意識看向床上那位一動也不動的老人。
要是往常這個點她過來串門,老太太即便是在床上躺著,她老人家也會跟她打招呼。絕不會如現在這般安靜的躺在床上,她好像從進來時,都沒有聽到過老太太的咳嗽聲
似乎意識到什,她看向允安傾,眼淚一個勁的不停掉落,“嗚,千瀾,慕婆婆她……她是不是死了”
允安傾眸色微動,不發一言,她垂著眼瞼將老婦人露在外麵的手放進被子麵。
在碰到那隻木匣子時,略微停頓,伸手準備將木匣子拿起收放好。
後腦勺傳來一頓劇痛,允安傾臉色驟沉,雙目冰寒,欲轉身看向襲擊者,後腦又一次被重物砸下,這次力道比剛才還要重幾分。
頭部昏沉,眼前出現一道道重疊的虛影。
終是敵不過劇痛,允安傾纖瘦的身子晃了晃,緩緩攤倒在床邊。
她的身後,葉綿那一張清麗可人的臉猙獰萬分,單純水靈的雙眼,蘊涵著那抹尚未退卻的狠意。
她拿起那枚木匣子,自立麵拿出那張存折以及被白色手帕半包顯露在外的玉手鐲和同心鎖。
信封麵除了一些現金外,還留有一張紙條。
葉棉將信封的錢放進木匣子,將存折和那張紙條包在手帕麵。
片刻後,她看了眼房間麵的兩人,滿臉驚慌,哭喊著跑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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