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聽到‘豬頭肉’三個字心‘咯’一下,心想:這老刁婆子不會鼻子那好使吧?她悄悄的站得離李婆子又遠了幾步才道:“娘,還惦記啥豬頭肉啊,胡郎中已經來好半了。”
李婆子有些清醒的點點頭,“恩,來了就成。大兄弟藥都配完了吧?”
李婆子罷露出那隻已經腫脹難堪的胳膊,來也奇怪,這胳膊雖然腫的嚇人,可這會兒卻一丁點也不疼了。如果不是那腫脹感還在,她都認為她的胳膊一點事都沒有了。
胡郎中笑著道:“大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可都是用上好的藥給你配的藥方,這算下來四兩銀子我還虧本了呢。”
李婆子以為他想坐地起價,忙道:“大兄弟啊,我可真是一個銅板都拿不出來了,你若是還想要銀子,那我就不治了。”
胡郎中原本還有這個打算,見李婆子態度堅決,也隻好擺擺手,話風一轉,“大嫂子,我胡郎中行醫那多年,哪是那樣的渾人?你放心吧,開始多少銀錢,就多少銀錢。”
李婆子這才放了心,將手腕伸了過去。
胡郎中從布袋子拿出一坨黑乎乎的東西,拿起一個木片均勻的塗抹在李婆子手腕的患處。
楊氏見那一坨黑乎乎的東西,有點惡心,皺著鼻子道:“哎呀,我胡郎中,你這是啥藥材啊?咋那像稀泥呢?”
胡郎中心中嗤笑,心想:可不就是稀泥?
原來他這副藥方隻是加了一點薄荷葉混合著稀泥,塗抹上去倒也和一般的藥方差不了多少。尤其是薄荷葉有清涼的功效,抹上去清清涼涼的!
李婆子就還以為是藥效起了作用,狠狠的白了一眼楊氏,“瞎吵吵啥?俺大兄弟這醫術也算是絕了,這剛塗上去,我的手臂就感到一絲涼意,舒服的很哩。”
胡郎中憋著笑,抹完‘特殊’的藥膏,又拿出兩塊木板將手臂固定住拍拍手道:“好了,記著半個月別沾水,也不能幹活!好好養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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