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思思不管怎樣, 她都是她，你並沒有權利去對她做任何事。”麵對發瘋一樣的孫桂雅，李清明依舊平靜, “不管是嫉妒還是恨，那都是你自己的情緒，你沒有權利去發泄到別人身上。”

    “一旦壞了規矩, 你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殷勤的跑到沙發後麵，幫李清明捏肩，張北極補充，“殺人償命。”

    抹了把臉, 被淚水衝開的眼線黏在腮上，孫桂雅哈哈大笑，諷刺道：“要不是你們, 誰能知道我做了什？就算你們知道了, 沒有證據, 根本告不倒我。程思思就是活該, 誰讓她那騷，勾引那多人關注，還都不喜歡。我最討厭這樣假模假樣的女表子。”

    從真相出來到現在，孫桂雅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 的話再也不會經過修飾, 而是心想的什就什。

    “特的,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跟你什仇什怨, 讓你這害我！”聽完真相，古楊頓時瘋了，他美好的前途，早已鋪好的路，這輩子他原本應該風光無限走完，現在扯上人命案子，就算他不是主謀，也能脫罪，但烙印終究是打上了。

    看了看時間，李清明站起來：“快上課了，大家先去學校。”

    其他人也就不再理會古楊和孫桂雅，程思思不知道什時候消失，黃符在空中化為灰燼。從酒店趕去學校，剛好在上課前進了教室，看到青春痘同學興奮的衝著這邊招手，旱魃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總感覺有些同學很不矜持。”旱魃聲吐槽。

    這節課講外語，對所有人包括蘋果樹先生都像災難一樣。課間休息，張北極把臉直接放到課桌上，生無可戀道：“咱們去過國外，那邊的吸血鬼話我能聽懂啊。”

    “那不是直接交流。”李清明解釋，“而是用意念，我認為這門外語很重要，大家都要努力學習。等大三大四沒有外語課了，咱們還要去報課外學習班，學習其他外語。”

    “那要瘋。”二百五長歎。

    殺豬一樣的課程終於上完，大家兵分兩路，李清明和張北極暫時不回飯館，其他人回飯館準備晚上開業。

    一整個下午古楊和孫桂雅都沒出現，也沒來學校。李清明根據學校教務處得到的程思思的住址找過去，本市某個很古老已經被列為化遺產的古老民房，其中的一棟就是程思思的家。

    幾十平米的房子，有個很很的院子，這邊家家戶戶都住這樣的屋子，灶台全都放在外麵，浴室、洗手間是在外麵臨時搭的棚子，生活十分辛苦。

    鐵門上的鎖看上去很老了，生鏽十分厲害，近期都沒有打開過的痕跡。

    附近鄰居家都有人，許多孩子在外麵跑，老人靠牆跟坐著，看上去很悠閑。李清明找了個麵善的，問：“那戶人家有人住嗎？”

    “啊？”老人耳背，李清明指了指，又大聲了一遍才反應過來，，“那家人？早十年就沒人住嘍。老頭老太車禍，當場死亡，人家賠了很多錢，孩子拿著錢出國了，這房子就再也沒管。”

    “他們家孩子叫什？”李清明又問。

    “這個啊……記不清了，約莫是叫思思，還有個叫念念的，都是男孩兒。這些年也沒見過他們，沒回來看看父母，這人……”

    老人感慨良久，再沒有出別的信息，李清明就幹脆陪著他了會兒話。

    差不多黑，在李清明的示意下，二百五輕鬆拽開生鏽的鎖，倆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幹淨整潔，沒有雜草，在月光照耀中看上去格外美，兩個主屋的門都關著，沒上鎖，也沒有灰塵，看得出來有人生活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