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賣來亂啦!”長老也是一臉心煩,淚痕也沒比我臉上少,渾身散發著連我聞了都會醉的酒氣,差點沒拿起酒瓶海扁我一頓。
以為我喜歡看你喔!找姐姐又不是找你,對號入座個什勁!
我是敢怒不敢言,還是裝可憐地拉拉姐姐的衣角,示意她借一步話。
她也懂,起身穿過人群,到一處不起眼的角落。
“那個死長老跟你們兩個什?還有不是泓智是什意思?”我咬牙切齒,都是那個討人厭的長老把我心情搞得一團亂。
“因為山崩,十年一次的大祭被迫停止,長老鐵定是因為惹邪冷神生氣,今晚要把所有挖到的屍體統一祭拜,一方麵請求亡靈安息,一方麵要請神息怒。”
“請神息怒?”我睜圓了眼,“那不是要活祭嗎?”
不會吧?用那些死人祭神,隻會把惹毛好不好!
“唉!”姐姐又是一陣歎息,“其實十年大祭本來就是要活祭的,而活祭的對象就是春。”
我下巴掉到地上差點接不回來,十年大祭要活祭?不會吧聽都沒聽過!
不過沒聽過也不奇怪就是了,想當年十年大祭時我才剛出生沒多久!最好是會記得!
“為什是春?”太奇怪了,明明村民這多,偏偏選春!
“十年大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換接班人了和獻祭了,陰陽兩家定下了規矩,每十年輪換一次繼承人,另一家就得獻出活祭。今年輪到陽家繼位,繼承人是我;陰家的活祭當然是春了。”
嗯啊我左思右想,那
“那十年前現出活祭不就是陽家嗎?”我直接彈起身子,我還活著,姐姐也活著,見鬼了哪來的祭品!
姐姐欲言又止,似乎不太想。
她不我就更急了,到底是怎樣!
“大我五歲的姐姐,走了。”她撇開頭,不願意多什。
隱隱約約,我好像看見她的眼角泛淚。
我們之間彌漫一種寧靜的悲傷,大了姐姐五歲啊那就比我長八歲,我從不知道有這號人物,廢話!我才剛出生!除非有人跟我不然我哪知道啊!
不不不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既然祭品是春,那她不就是喚出山崩的人嗎?”
如果我是春,隔就要被抓去當活祭了,橫豎都是死,還不如來個山崩把村子給滅了比較實在!
何況她還殺人!根本沒把人命放在眼!
“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會接觸巫術,算是陰家中的旁門左道吧,得殺人血祭巫術。我早就知道了隻是不想管我本來也覺得山崩是她喚出來的可是”她語氣紊亂,不若平時冷靜,“可是春的屍體,已經被找到了。”
我腦中轟然巨響,春屍體死了?
連她自己都死了,那山崩到底是誰搞出來的?
總不是災吧!哪有那剛好的!
“唉!又是一堆解不開的謎啊!”姐姐仰長歎。
“解不開嗎?”我搔搔腦袋,“我就是來跟你,我覺得今晚所有的謎團都會解開啊!”
揮舞,連肉眼都無法捕捉的速度,隻剩下漫僵屍頭,形成一種詭異的美感。
“嘿。早知道你會來亂。”泓智輕笑,“送你份大禮。”
啥!姐姐瞬間停止動作,不是因為她靈力耗盡,而是因為她感受到了,如此強大的壓迫感,人生中也就那一次而已
好你個黑白無常,又見麵了!
姐姐停止反擊,正是給了僵屍大好機會,它們改變作戰策略,改由挖地洞的方式,從地板冒出來。
“哇喔!”僵屍抓住我的腳了啦!偏偏姐姐手上的靈絲全纏住戴高帽的黑色人影,根本無暇顧及我!
可惡!隻好靠自己了,我一腳踩斷僵屍的手臂,畢竟隻是屍體,還有被巨石壓過的傷痕,使盡全力還是可以
“啊啊!”突然有隻僵屍從身後繞過我腋下,反手扣住我的身體—動彈不得!可還有更多僵屍想要我的命啊!
“痛!放手!”沒有任何理智可言,放開我的手!這些僵屍的力氣會不會太大了!
“喀!”一聲清脆在耳邊響起,再這樣下去我的手會被扯下來!
我不想死,不想咦?
一道白影晃過,不管是架住我的,還是拉扯我的手臂的,僵屍瞬間來個鬆手,我落得一屁股跌在地上。
“喵。”發生什事?怎僵屍突然來個玩骨牌,全部宣布陣亡?
“咦”同一時間,腳邊多了一隻毛茸茸的家夥,嚇得我趕緊縮起雙腳,結果是嗯?白貓?
金黃色的細長貓眼看著我,我有些迷惘,那種眼神好複雜,明明隻是一隻貓,哪來這複雜的神情?而且仔細一看,它竟然長得跟白腳貓有些相似。柔軟蓬鬆的毛,短耳長尾,同樣是除了四隻腳掌之外,身上沒有一絲雜色。
我盯著白貓的黑色腳爪猛瞧,難不成這是黑腳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