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老人是近現代繪畫大師,雖然其作品意境高遠,但因為近年來白石老人的畫作基本價格都在數千萬以上,尺幅稍微大一點的,價格就會過億。”
張軒笑眯眯的著,一邊走近了那幅白石老人的畫作,繼續道:“所以嘛,白石老人的畫作,也是現代造假最主要的一個方向,畢竟一百年以內的東西要比一百年以前的東西更加的容易模仿。”
“國畫講求意境,畫作著重捕捉主體的神韻,所以國畫最終要的是‘靈氣’兩個字,這與西方工筆畫是不同的,兩者各有所長,也各有所短,相較而言,其實國畫的模仿難度,還在西方工筆畫之下。”張軒看著斯密斯拿出來的這副所謂的白石老人的畫作,一邊繼續道。
“哦,按照張先生所言,難道原來你們引以為傲的國畫,卻其實遠遠的不如西方畫,所以才那容易被人模仿的嗎?”斯密斯好像一下子抓到了張軒的漏洞,臉上帶著譏諷的神色道。
“斯密斯先生你錯了,我國畫比西方工筆畫更加容易模仿,是因為國畫講求的是神韻,是靈氣,而西方工筆畫講的是技術,是結構。”張軒神色淡然,並沒有因為斯密斯的言語挑唆,就動搖了自己。
“技術這個東西,每個人能夠達到的水平上線都是不一樣的,拿西方繪畫的頂尖大師來,能夠達到他們那個境界的,能有幾人?”
張軒著,眼睛已經離開了斯密斯的這副白石老人的畫作,繼續道:“同樣以近現代西方畫大師為例,畢加索的畫作就非常難以模仿。”
“為什這呢?因為在近現代的曆史上,能夠達到畢加索境界的繪畫者,幾乎沒有,雖然畢加索的畫,是抽象派,印象派,好像有那點寫意不寫實的意思,但是歸根結底,其實還是結構,就算是畢加索,他的畫作根本上還是在用結構表達他的思想。”
“張先生的話我沒有聽明白,難道繪畫本身,不應該就是結構嗎?”
斯密斯的眼中已經開始帶著譏笑的神色了,繪畫不是結構是什,難道還是形狀?在斯密斯看來,這個所謂的張軒,其實連繪畫的基本知識都沒有。
“斯密斯先生知道為什我國畫比西畫更加容易模仿嗎?”張軒笑眯眯的著,雙眼盯著斯密斯的臉,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意味。
“你剛才不是了嗎,因為你們的國畫,講究的神韻,是靈氣,所以比較好模仿!”
斯密斯有些猶豫的道,他沒有搞清楚張軒的葫蘆賣的是什藥,於是把張軒的話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以免掉進張軒的圈套。
但是斯密斯不知道的是,隻要他回答這個問題,其實就已經中了張軒話的圈套了,之間張軒聽到斯密斯的話,微微一笑道:“斯密斯先生,你可知道,我們這兒有句老話,叫‘學形易,學神難’,還有一句老話叫做‘畫虎不成反類犬’,你知道這是什意思嗎?”
“什意思?難道學你們的畫,容易把老虎畫成狗?”斯密斯雖然話得不錯,但是要對語言的理解,他還是差了十萬八千的。
“這個意思就是,技術上麵的東西,是可以學習,可以通過不斷的磨練和練習得到的,但是精神上麵的東西,是很難修煉到的,而模仿我們的水墨國畫,就像是‘畫虎不成反類犬’,你可以模仿到它的樣子,卻模仿不到它的神韻。”
“國畫的樣子要比西洋畫更加容易模仿,是因為國畫在結構和技術上麵,要比西洋畫簡單,但是在意境和神韻上麵,卻是西洋畫比不了的。”張軒著,眼睛看著斯密斯,其實這又是一個坑,而且他知道斯密斯一定會跳。
“哦,既然張先生你在意境和神韻上麵西洋畫比不了你們的國畫,那為什國畫的模仿反而容易一些呢?不是應該越高端的東西,越難被模仿才對嗎?”斯密斯帶著淡淡的鄙視的神情道,他們西方人,向來是看不上東方的東西的。
“這個就涉及到繪畫以外的一個東西了,斯密斯先生,你藝術,到底是個什東西,又由誰來判定呢?”張軒看著斯密斯,淡淡的問到。
“藝術當然是高雅的,是哲學的,判定藝術,是一個複雜而優雅的過程,當然不是一句話就能夠講明白的!”
斯密斯趾高氣揚的道,藝術理論上麵的東西,一直是西方的優勢,相比較之下,東方在這方麵就要落後許多。
“我在藝術評鑒這方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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