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似乎這個詞刺痛了樊素的神經，她劇烈的頭痛起來，或許現在的她真的已經不正常了，可是她不能承認，也不想承認。

    劇烈的頭痛過後，樊素軟軟的倒了下去，旋地轉她最後看到的是女兒那真的笑臉。

    梁亦安望著病床上的女人，理智告訴自己，現在抽身就走是最好的選擇，樊素不會給他帶來任何東西，她不似薛敏儀，身後是背景深厚的薛家，她連向雨珊也不是，不能給他一個溫柔放鬆的環境，甚至在梁亦安期待，自己想要的一場感情，樊素也已經喪失能力般。

    所以在殘留的理智還未消失前，梁亦安便暗暗下了決心，他不能再同樊素糾纏下去了，無論清醒時候的樊素，她的一顰一笑有多牽動他的心。

    出院的時候，是樊素自己離開的，梁亦安已經有些日子不曾出現在她的眼前，在醫院，是自稱梁總秘書的人在一直照料著她，樊素總是安靜的，安靜的看著窗外的雲起雲落，心思飄忽的也如同夢蝶的莊周。

    醫生宣布她可以出院的那，秘書將她送回家中，又鄭重的拿出一摞摞的嶄新的現鈔，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樊素麵前的桌上，樊素冷靜的望著這一切，她心明白這是梁亦安的意思。

    果然秘書將那手提袋的現金通通拿出來後，語氣平穩的：“樊姐，這是梁總吩咐的，還有一句話。”